陳廣元不敢動,徐楓拿著手機,將照相功能調出來,緩步走近,對著那女人笑著說道:“美女,你需要再努力一把啊,我們的陳董事長還沒有開始顫抖呢。小心你老闆不夠開心,把你開除喲。”
女人此時早已經嚇傻了,但是知道徐楓手中有槍,就連自己的老闆在此刻表現的都像是一隻溫順的小貓咪,自己就算是再怎麼不願意,也無法逃離這悲慘的現實。女人心中含著委屈,繼續努力的表演著。
徐楓看著一張臉上寫滿愁容的陳廣元,心中有些不滿意,心道,你丫的還敢委屈?老子堂堂一個七尺男人看著你們這一男一女做著這麼猥瑣下流的事情,都沒有感到一絲的委屈,你丫的倒是先委屈了。要不是徐楓一手拿槍,一手拿著手機,騰不出來手,真想上去左右開弓,朝著陳廣元那肥頭大耳的臉上啪啪抽上兩耳光,以洩心頭之恨。
何楓冷笑著,盯著陳廣元,戲謔道:“陳董事長,您老人家現在在享受著這麼香豔的事情,不應該這副表情的啊,您老人家至少應該露出一抹笑容,留給我們這些晚輩好好的瞻仰一下,以表達自己內心中對您的各種讚賞以及追捧吧?”
陳廣元聞言,心中大恨,恨不得直接衝上去。但是他不能,他有錢,有地位,日子活的正精彩的時候,他還捨不得這麼早死去。他不得不照著徐楓的吩咐,臉上出現一抹笑容,只是這笑是在徐楓的威迫之下才展露出來的,所以整個人看起來肌膚僵硬,簡直比哭還難受。
徐楓微微眯起眼睛,拿著槍的手直接抬起陳廣元的下巴,唇角掛滿了戲謔的笑意,輕聲說道:“我說,陳董事長,您這是死了老爹還是喪了幼子?這笑怎麼這麼難看?你這是在用臉色表達你對我的不滿嗎?”徐楓這話是真的夠惡毒的了,死了老爹喪了幼子這麼惡毒的詛咒的都敢說出口,真是快把陳廣元的肺都給氣炸了。冷冷的瞪著徐楓,死咬著牙關,但是一句話卻說不出口。
徐楓也不廢話,拿著槍的手微微一用力,陳廣元的腦袋直接往後面一倒。徐楓冷冷的聲音命令道:“再笑一次,要是笑得不夠好,信不信我直接用槍打爆你的腦袋。”
陳廣元臉上浮現一抹難看的笑容,徐楓頻頻搖頭,口中不停的說道:“換!換!換!”一連拍了百十張,以至於徐楓按著的鍵把手指頭都按疼了,才無奈的說道:“算了,我就當你死了兒子吧,算了。實在是太無聊了。”
徐楓放下手機,塞進口袋中,徑直的朝著陳廣元對面的座位上走去。端坐在陳廣元對面,徐楓將槍放在桌子上,似乎有意無意,那槍距離陳廣元的手似乎更加的近。徐楓笑著對著那還在賣力表演的女人,緩緩說道:“好了,美女,雖然你已經足夠努力了,但是或許是因為我在這裡的原因,你的陳董事長似乎沒有太大的性趣,所以你還是下去吧,給你們陳董事長留點時間,思考人生吧。”
女人聞言,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碩大的辦公桌下鑽出來。正欲小跑的時候,徐楓卻冷冷的開口了,緩緩說道:“如果你出去是想報警,那麼我想你還是少給自己找點麻煩吧,這是上層人之間的爭鬥,不是你這種人儘可摧的小嘍囉所能參與進去的鬥爭。”徐楓這話說得很是狂傲,但事實就是如此。徐楓來此雖然只是代表著林氏地產公司的利益,但事實上,徐楓是代表著自己的勢力,前去問候趙志遠這一方的人。徐楓和趙志遠,這是代表著燕京兩大不同陣營的年輕一代,兩個人之間的明爭暗鬥已經不再像是小孩子之間的打架,而是代表著,燕京的勢力將得到重新的洗牌。身在這個層次的人,誰也無法真正的避免這兩個同樣傑出的年輕人之間的鬥爭。
女人聞言,眼眸中閃過一抹懼意,回頭看了一眼陳廣元,陳廣元也沒有指示,只是微微低垂下眼皮,似乎在告訴自己,儘管離去吧。女人畏怯的連忙稱是,徐楓擺擺手,女人消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