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沒想到連句話都說不出來了,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背:“不應該開心點嗎?笑一笑。”
席然很扭曲地一邊流出了眼淚,一邊笑了一下,模樣很是驚悚。
趕忙擦了下眼角,席然偏了偏腦袋,哽咽道:“雄主你別看了……”他本來就不輕易掉眼淚,這更是他有生以來頭一次在公共場合哭出來。
“所以我在你前頭這幫你擋著啊。”桓修開玩笑道。
雖然早些時候就知道桓修許諾要讓自己當雌君,而且只有他一個,但真的收到戒指,而且還是雄主親手做出來的戒指,這讓席然激動到說不出話來。
席然將手伸到面前仔細看了看戒指,他敢斷言這是他此生中見過最為精緻美好的東西。雖然餐廳的燈光有些昏暗,但戒指中一條細細的金屬材質卻在這樣幽幽的光線下散發著美妙的光線,以及一種讓他感覺到無比熟悉的氣息。
“……”席然不可置信地湊近到幾乎貼上去的程度仔細看了看,伸手去碰了一下。
桓修知道他看出來了,決定多留給席然一點時間慢慢消化情緒,於是靜靜地走回到桌對面的位置去了。
“雄主是怎麼知道的……”
“我去打聽過了啊,”桓修將過程輕描淡寫地一筆帶過,投下一枚更加重磅的炸彈,“而且現在在戒指上的就是從你以前的那架機體上取下來的素材。放心,我只敲了一點點而已,一個指頭的大小。”
席然抬頭看向桓修。
“它很帥氣,是配得上你的機體。我覺得要是能以這種方式陪著你,接下來就算被報廢它也會安心了。”
桓修這樣一說,席然又肩膀顫動了起來,扭過頭去堅持不想讓桓修看到自己掉眼淚的模樣,只是氣喘得有些呼吸不過來。
“你為我做太多了……”席然聲音顫抖著說道,聲音因為哽咽難得得沒有中氣,十分虛弱。
“因為你也為我做了很多啊。其實平時是你做的比較多。”雖然都是些日常瑣事,談不上浪漫,但席然是如何將一切好的都獻給他,包括他自己也全身心地一併奉上,這他再清楚不過了。只是席然永遠也不自知這一點,總覺得還不夠好,還不夠配得上。
桓修默默地等他緩過來,心口甜蜜的同時有些說不上來的酸澀。
遠處本來應該上前菜的服務生非常有會看氛圍,將他們桌的菜和後廚延後了一會兒。後來看到席然看起來恢復了正常,開始和桓修說話了之後才去上冷盤。
“我是不是不應該飯前給你這麼大的驚嚇的?飯都該吃不下去了。”
“不……我好了。”席然搖搖頭,他的聲音還有點抖,但和剛才說不出話的模樣比已經好多了。安排好了這樣的約會,他一定會讓其順利地結束的,包括吃飯這件事。
席然喝了口冰水,感覺熱到快要炸開的頭似乎冷靜了一些,但他的手還有點發抖,杯子裡的冰塊不斷和被子碰撞發出聲響。他感覺現在有點像醉酒的狀態,腦袋有些暈,嘴巴也十分乾澀。
“抱歉,我在公共場合這麼失態,丟臉了……”席然小聲地和桓修說道,他知道剛才肯定前後鄰桌的蟲都在看自己,一個一米八幾的雌蟲哭成這個樣子。
“不是因為我有點惡趣味嗎。”桓修主動包攬責任,他的確是早先就知道了禮物袋子,還故意放進去看席然的反應,並且樂在其中了。
“那個盒子怎麼會在我的袋子裡?雄主難道昨天就發現我要送你禮物了嗎?”
“嗯。昨晚發現的,想捉弄你一下。”桓修笑呵呵地承認,並且給席然講了昨天自己也想要藏禮物結果和他的禮物撞了藏身處的事情。
“對了,你要送我什麼?我只看了盒子,還沒有開啟看過。”
席然在收到戒指這樣莊重又充滿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