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象我真的會找他麻煩似的。我在後面罵了一句:“混蛋,怕什麼啊!” 小黑戴起了他的墨鏡眼睛,擺出一副名流進村的架式。我生氣嚷道:“別擺什麼闊,快點找門診部。 小黑完全成了我的‘狗腿子’,非快進入醫院門診大樓。他來來去去跑著,總算找到了外傷門診科。一位穿著白馬褂的中年婦人戴著副近視眼睛,年紀大概40歲左右,她就是這裡的外傷科的主治醫生。 本來還有一位男人手臂受傷需要塗藥,可這位中年醫生見我摟著受傷姐姐神情緊張,立刻要求我摟著她躺到床上。 那個手臂受傷的男人明顯不會讓我們插他的隊,大聲嚷道:“喂,醫生,明明是我先倒的,你應該替我先治。” 中年女醫生並沒有理會那位男醫生,將受傷姐姐的長褲拉下來,一條白玉一樣的腿擺在我的視線裡。這條腿不大不細,就像蛇一樣光滑而纖細,是條絕世美腿。剛剛還嚷著要治醫的那個男人盯著受傷姐姐的美腿已經不再哼聲了。 中年女醫生向我揮了揮手,示意我過去。 我走進受傷姐姐,見受傷姐姐只穿著一條紅色花邊內褲,還是超薄的那一種。一時間我想起了與阿月在床上戲玩的情景。女人,為什麼無論穿什麼內褲,都一樣讓男人心跳呢? 中年女醫生將受傷姐姐的玉腿拉直,然後指著小腿內側的一塊麵積比較大的傷疤問了一句:“小兄弟,她的傷是怎麼來的?” 我搖了搖頭道:“我……我也不清楚。” 中年女醫生有些意外,又問了一句:“她是你什麼人?” 一時間真不知道怎麼回答。 後面的小黑插了一句:“她是我們在高速公路撿回來的,我們也不清楚,目前還不知道她的腿是碰傷的還是怎麼弄傷的。” 中年女醫生看了我們一眼,不由露出讚賞的神情。 “原來是這麼回事,如果不能確定她的腿是怎麼弄傷的,我看還是應該給她照片,然後再將她腿上的淤血洗掉。等搞清楚她腿上的傷因再讓她離開,行嗎?” 小黑連忙道:“這麼做要多長時間?” 中年女醫生道:“用不著多久的,一天應該可以啦!” “什麼,一天!”小黑已經有了今天晚上就要抵達上海的打算。如果在這裡停留一天,也就是說到上海是明天的事。 “一天太長了,不如先擦擦藥再說!”小黑道。 “不成,一定要弄清楚她腿是怎麼傷的?”我堅決道。 小黑嚷道:“狂歡,你不要再這樣瘋行嗎?芳姐真的會生氣的,你最好還是聽我兩句,誤了芳姐的大事,你不會有好日子過的。” 沒有人能夠改變我的決定,除非我自己想改變! 我豁出去了,一定要救受傷姐姐。 “大姐,你要怎麼救她儘管做,我馬上交足一切費用。”我衝醫生道。 小黑還想說什麼,我拉著他就出了診房。到了房外,我對他說:“小黑,我決定的事不會改變,你別再說,現在我們都餓了,去吃早餐吧!芳姐那邊我會給她交待,你別插手我的事。” “我現在就給芳姐打電話!”小黑舉起手機準備撥號。我抓住他的手,用手一捏,痛得他蹲下身,連忙求饒:“別,別捏那麼重啊,都痛死我啦!” “再跟我唱對臺戲,就不是捏手那麼簡單啦,我非打掉你兩顆門牙不可!” 一提到打門牙,嚇得小黑連忙逃開了。原來小黑那麼怕我,我以後要控制他就容易啦。 我拉小黑去吃早餐啦!在醫院附近的早餐裡,我們選位置坐下來。這裡的早餐也算是不錯了,可小黑一點都看不上眼。坐在這裡一點口味都沒有,還拉著我要出去。我肚子餓急了,說什麼也要在這裡吃早餐。 他沒有辦法!最後只得坐下來吃早餐!兩碗桂林米飯上桌後,小黑竟不動筷子,我嚷著要他吃,他硬是一口都沒有動過。我也顧不著他了,自個兒吃起來。吃完了,他還是沒有動筷子。 “吃完了,可以走了嗎?”他道。 “搞不懂你,明顯餓了都不吃!”我冷冷道。 “在這裡哪能吃下東西,我沒吃就飽了。”小黑道。 “你是什麼富翁啊,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