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爹孃還有你的兄弟都起來看看,是你半夜溜進了我的屋裡,讓他們都問問你,你這是想幹什麼。”
“你!”我氣急,反而不知道該說什麼。
阿羅得意洋洋的又往我身前走,我緊張的直往後退。
“****值千金,陳大哥,你怎麼就這麼不解風情?”阿羅說:“你看我不年輕,不漂亮嗎?”
我急的出了一頭冷汗。
窗外的月光照進來,我已經退到了牆角,阿羅迎著月光越走越近。
猛然間,我驚愕的發現,月光照射下的阿羅,竟沒有影子印在地上!
她越來越近,一股森森的寒氣,也漸漸襲近!
“站在!”我恍然大悟,朝她大喝一聲:“你不是人!”
“啊?!”阿羅吃了一驚,登時站在了那裡:“你說什麼?”
“被我說中了?!”
“沒有,沒有!”阿羅臉色一下子煞白,越發的不像人,卻連連搖頭,說:“陳大哥,你怎麼疑神疑鬼起來了?我怎麼會是鬼?”
“那你的影子呢?”我指了指地上:“月光都透進來了,為什麼印不出你的影子?”
阿羅低頭一看,又瞥向窗外,才呼了一口氣,說:“月光太暗,影子太淡,所以看不出來的。”
“那你為什麼渾身寒氣逼人?”我說:“現在的天可不冷!”
“我,我從小體弱,身子從來沒有熱過。”阿羅勉強笑了笑,身子又往我跟前湊近,嘴裡說道:“夜裡越發的冷,所以才想要陳大哥留下來——”
“住口!”我厲聲道:“你再近前,我就不客氣了!”
“那你要我怎麼做,才能相信我不是鬼呢?”
“就是不信!”
“你怎麼能這麼疑心呢?”阿羅委屈的說:“我要是鬼,你怎麼能看見我?”
我冷笑道:“你想害人,自然要人看見你才好蠱惑下毒手。”
“那我害你了嗎?”阿羅反問道。
“是我沒有給你機會!”我心中暗想,剛才你明明是在以****人,我如果上了鉤,肯定就已經被你給害了。
“你實實在在的是在冤枉好人!”阿羅撅著嘴說:“你有證據能證明我是鬼嗎?”
“哎?”我稍稍一愣,確實也無證據,能徹底判定阿羅為鬼,此時又是深夜,要怎麼證明?
看她委屈的樣子,難道真是冤枉她了?
沉吟了一番,我把丁蘭尺掏了出來,握在手中,看著阿羅,說:“這丁蘭尺是辟邪除祟的寶物,很有靈氣,你敢來摸一下嗎?”
“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阿羅驚奇的看了一眼丁蘭尺,說:“袁大師用的不就是丁蘭尺嗎?”
老爹給我的傢伙事總共三樣——陰陽羅盤、丁蘭尺,還有一把相筆!
陰陽羅盤不消說,是相士相形時,觀風望水、尋根定位必用的法器。
丁蘭尺,是相士測棺,量穴,修祠堂,矗碑刻時必備的法器,我家祖傳這一把尺子,是用純銀壓制打造,長一尺二寸八分,有“財、失、興、死、官、義、苦、旺、害、丁”十格,寬一寸八分,厚有六分,很是沉重。
相筆,是相士相字寫批時必用的工具,我這把相筆都是統一的規格,小拇指粗細,五寸來長。
我雖然並不精通相術,可是以六相全功使用家傳的相脈法器,還是能激發出法器的靈力的。
我說:“不用管我怎麼會有,你只說敢不敢摸?”
“那有什麼不敢的?”阿羅笑道:“你瞧好了,看我到底是不是鬼。”
阿羅真的毫無懼意,往前走來,伸手去握丁蘭尺,將要握著的時候,她卻又突然抬起了頭看我,嘴裡問:“陳大哥,如果我握住了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