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弟弟也打不過他!”
杜宮鋒在一邊和欒贏他們喝東西呢,聽到這句噗地就噴了,尷尬地小聲道:“姐,你胡說啥呢?”
濱崎靜咬著嘴唇,滿臉是淚水,突然扭頭頭髮甩起來老高,就要往外跑,李懷風趕緊一抬手,趙小田心領神會,衝過去堵住大門:
“大姐頭!大姐頭!你別去,你先看看大哥啊,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這不都結束了嗎?你先看看大哥,先跟大哥說說話。”
濱崎靜低著頭,萬分自責地走了過來,跪在李懷風邊上,輕輕地拉著李懷風的手,淚水吧嗒吧嗒地掉在李懷風的手背上:“疼嗎?”
李懷風搖搖頭:“跟撓癢癢一樣。”
李懷風看著濱崎靜:“別哭啊,我有多抗揍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師父跟我說過,練武的人,偶爾捱揍是好事,身體比較強悍。總是蜜罐裡泡著的,風不吹、雨不淋的,會失去抗性。而且……。”李懷風拉著濱崎靜的手:“我覺得我贏了。”
濱崎靜突然伏下來,抱住李懷風,哭的渾身顫抖。
杜施施生氣地站起來,走去一邊了。
那邊欒贏正在和杜宮鋒閒聊:“杜少,李懷風真的用針扎過你的菊花?”
杜宮鋒放下杯子:“其實,那是一個穴道。”
“哦。”欒贏看了看天花板,做思考狀,又湊過來問:“菊花也是個穴道嗎?我咋沒聽說過?”
杜宮鋒吸了口氣,慢慢地道:“不是菊花,而是菊花附近的一個穴道,人的身上有很多穴道,菊花附近,也就是屁股上,有很多穴道。”
“哦!”欒贏思考了良久:“那……。”
“咱們還是聊聊風影聯盟吧,咋樣,我也加進來湊熱鬧啊!”
欒贏哈哈笑:“行啊!你那麼能打,又那麼有錢,我絕對歡迎啊!”
就在這個時候,朱長青從外面走了進來:“大哥醒了?”
朱長青過來道:“大哥,醒了?沒事了吧?明少和秀麗姐來看你了,他們都是從外地趕回來的。”
趙黑明走了過來,皺了皺眉:“都需要躺著了?對手很強嗎?”
李懷風搖搖頭:“沒還手。”
陳秀麗緊張地蹲下來,仔細地看了看李懷風的傷勢,一臉的額緊張和關切,埋怨地道:“怎麼搞的?為什麼不還手?”
李懷風笑著道:“他是濱崎靜的哥哥。”
“那又怎麼了?”陳秀麗似乎十分氣憤:“你要是不方便,我去找他,區區一個鬼子,我還不放在眼裡。”
李懷風笑了:“你這性格,比男人還急,好啦,如果方便動手的話,你們以為我是吃素的?”笑眯眯地道:“這次情況特殊!”
杜施施衝過來:“笑笑笑,就知道笑,別人打成了包子樣,還像佔了什麼便宜一樣,我看他的腦子應該去檢查檢查。”
杜宮鋒詫異地看著杜施施:“姐,你是不是太激動了點?”
杜施施道:“他是我的伴讀,打我的伴讀,不就跟打我一樣嗎?”
李懷風招招手,趙小田走了過來:“大哥。”
李懷風道:“我那天敲竹槓,卡里有一千萬,那是從巨鱷幫那裡弄來的。你有時間跟著美薇去取出來,分給小食街的人,他們這兩年被巨鱷幫坑的太慘了。那個攤煎餅果子的,賺錢很不容易的,他兒子還上學……。”
“行了大哥你別說了,我知道怎麼做。”
杜施施已經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了,這個李懷風,對誰都好,對誰都仁慈,就是對自己不好。
圓桌騎士團。
司馬亂微笑著坐在他的位置,對面是濱崎誠。
“歡迎誠少來到聖保羅。”司馬亂的微笑如同春風一般,得體、大方:“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