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冰跑過來盯著照片看了幾秒,二話沒說就讓我拿連體人姐姐的照片去詢問居士,希望能找到她的身份線索。
我再去看地上的照片,越看越覺得詭異,特別是那雙眼睛。。。沒有色彩,但卻是如此生動,從任何角度去看,它都像是在盯著我看!
我拿著手機,找那些居士辨認照片,但不是記不起就是當時還沒入寺。就在我準備失望的離開時,後堂走來一個穿黃僧袍的和尚。
黃袍僧侶都是有一定地位的,我於是急忙迎了上去,大和尚停了下來,唱了個諾,問:施主你有什麼事?
我翻出單冰拍的五分照,問他:大師認識這個女孩嗎?
和尚猶豫了一下,說:有些眼熟,好像六年前。。。這應該是大善人的女兒!
大善人就是匿名捐款的老闆,聽到他的話,我心裡更加困惑,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六年前是獨立生命體,六年後出現卻成了連體人,這在醫學和科學上都無法解釋的!
我問:大師,這個女孩有沒有姐妹之類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
我又問:大師你知不知道大善人的本名和住址?
大和尚立刻警覺起來,質問我打聽這些做什麼,我也沒有好的理由,含糊了幾句,大師說:就是主持師兄也沒見過他,就連她女兒的身份也是隨行的人說的。
在問下去也得不到什麼,我與和尚匆匆辭別。單冰又坐回了那顆樹下,我走過去和她說了問到的情況。
她聽完就沉默不語,突然,沉思的她猛的起身拉著我說:走,離開這裡。
我搞得有些糊塗,被拖拽的時候,回頭看到剛才的和尚站在大雄寶殿門口。
單冰拖著我一路小跑的出了廟宇,她說:我修習的是道術,受不了佛光,看到和尚就難受。
我也沒多想,埋怨她:你早說我就獨自進去了,省的你受罪。
她沒理我,回到車上就發呆,我也理了一下思緒,隨後和她討論了一下,我總結出了三種可能。
第一,大善人有三個女兒,寺廟照片上的和連體姐妹,而且長相極為相似,年齡相差不大。
第二,做手術的連體女孩和寺廟中的女孩不是同一個人。也就是說和尚和警察都在說謊。
第三,兩張照片中的女孩都是同一個人。
但是第一種和第二種的可能性極大,第三種的話根本就無法解釋。我個人比較傾向第二種說法,因為可以很好的解釋。
單冰聽完我的分析,也比較贊同。不過她說從昨晚來看,連體妹妹的鬼魂怨氣越來越重,並且有可能是被人操控,會越來越難對付。
我一聽,更想在寺廟呆一晚。我問她能不能用術法直接破了血怨咒,或者直接消滅那個鬼魂。
她扇了我一下,罵道:你以為真是道術呢?不過是些剋制的把戲罷了。
說著,她發動了車子。我知道她心裡肯定很沉,血怨咒如果真像她說的那樣害不了她,她就不會這樣著急的尋找真相,尋找血怨咒的源頭。
☆、第九章 血棺無名
中午,我們回到市區吃了早飯,然後又驅車去了市郊,單冰在一個僻靜老舊的巷子裡找到一家紙火店。
她買了幾對紙人和大量的元寶,然後才回到我的住處。
坐下喝了口水後,我問她要不就尋求警察幫助,說不定能找到給我們留地址的人。
單冰說:如果他有意,今晚應該就會來找我們。她說著進了廚房,幾分鐘就將洗菜盆拆了下來,要用來燒元寶。
她估計醫院裡存留的死囚亡魂都被驅役了,否則靠女孩的鬼魂應該沒有這麼大的能力。
我想多瞭解一點,但她擺出一副高冷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