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時間都十分地短,這讓大家十分驚訝。
願意來這裡看棋的,沒有一個外行,他們都能發現,兩個人的每手棋都十分厲害,都是十分精密、細緻的下法。但是……兩個人的速度太快了,思考的時間太短了,簡直像是在賭棋。
下棋是不能賭氣的,這個就連初學者也知道啊!難道兩個年輕人都不冷靜了?
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巨大的迷惑之中,一方面,他們為棋局進行的如此精彩而拍案叫絕;另一方面,又為司馬平和杜施施都開始下賭氣棋而紛紛感到費解;還有一方面,他們都驚詫且明顯地感覺到,這局棋,有秘密,有一個他們不知道的秘密!否則棋局絕不會以這種方式和氣氛延續。
可是,到底是什麼呢?至少在棋盤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發現端倪,提出分析和設想。
就連側室裡的鐘美嘉等人也發現了氣氛的詭異,鍾美嘉似乎是司馬平面部表情研究大師,司馬平稍微有些變化,她立刻就能發現。
她發現,司馬平從落幾個子開始,就皺著眉頭,疑神疑鬼地盯著杜施施。
又過了一會,幾乎是擰著眉頭盯著杜施施;
再之後,幾乎是在賭氣地落子了;
再再之後,終於爆發,問杜施施到底要幹什麼。
很顯然,杜施施一定是做了什麼,才讓司馬平如此鬧心巴拉的,但是,只要能讓司馬平不開心,鍾美嘉就開心啊!鍾美嘉走過去拍兩下李懷風的肩膀:“喂,你到底讓她做了什麼?怎麼氣氛這麼詭異,司馬平似乎氣的想掀桌子了,你是怎麼做到的?”
李懷風轉過頭:“大姐,你回去做好,安靜地看著,我保證,驚喜在後面。”
鍾美嘉悻悻地回去座位,撅著嘴腦筋一動,又靠近了一臉平靜,貌似知道內幕的濱崎靜:“喂,美女!”
濱崎靜轉過頭,冷冷地盯著她:“啥事兒?”
鍾美嘉眯起眼睛,甜美地笑著:“別這麼拒人於千里之外嘛,我是個外行,雖然我美的幾乎世界無敵,但是我對圍棋真的一竅不通。我就是著急想知道,李懷風到底讓杜施施做了什麼,司馬平那麼生氣啊。”
濱崎靜微微一笑:“不知道。”
穆子英也湊了過來:“美女,剛才是誤會,我也快被這解說人和這群人折磨瘋了,好想知道底細啊,你這麼淡定,一定是知道些什麼吧?”
外面,解說員才真的是要瘋了。就沒見過這樣的。
這一男一女,在棋室裡嗖嗖地下快棋,下賭氣棋,棋局本身沒有問題,但是氣氛太詭異了啊!更重要的是,自己作為解說員,完全不能給所有好奇的觀眾一個答案,哪怕是一個預測和估計都沒有。
因為他也完全沒辦法啊!這倆玩意不走尋常路啊,自己根本就是一頭霧水啊,別說圍觀群眾的頭要炸,就連自己的頭都要炸了。
更重要的是,那個老死頭子,竟然一句話也不說,你妹你是來當棋證解說人的嗎?你確定你不是來靜坐示威的?
但是,解說員感覺,這個陳守仁,一定知道什麼內情,他一定發現了棋局中的秘密,或是對棋局的內情有著某種猜測,不然不會露出那種驚訝,懷疑和嚴肅的表情。
終於,輪到司馬平下棋的時候,他停住了,他沒有繼續果斷地落子了,而此時,棋已經到了中盤。
觀賞室靜的如同世界末日一樣,沒有人發出任何聲音,人們甚至對棋局都無從談起。
只有解說人,打破寧靜道:“現在看來,司馬平先生,已經佔據了全部主動了。”
大家一起鬆了口氣,儘管大家都看的出來,但是由解說員說出來,他們也自信多了。
“杜施施雖然初期的對局無可挑剔,但是,在快到中盤的時候,還是慢慢顯示出了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