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一郎喘息著:“我說……呼呼……我說……呼呼……。加賀藤一郎……他……他……。”
“他怎麼樣?”中島卓也緊張地問。
“他在哪裡我不知道……。”
“唉我去,你特麼還敢玩我,我……。”
“等等!等等!”加賀藤一郎趕緊道:“但是,我只要出去,就能找到他們,我們之間有暗號。”
中島卓也嘆了口氣,啪地一個大嘴巴:“你特麼當我傻呢?放你出去?你特麼在黑崎家裡砍二百多個人跟玩一樣,我放你出去我還活得了活不了?”
中島卓也走到刑具臺上,一邊挑選刑具,一邊叨咕:“今天不給你來點厲害的,你就不知道本大爺的手段!”
外面的衛兵正隔著大玻璃窗子看著他審訊犯人,他皺皺眉:“看什麼看!關上!”
衛兵一個敬禮,趕快放下了視窗的電子擋板,同時關閉了攝像頭。
中島卓也拿著電容筆奸笑著走向加賀藤一郎:“桀桀桀桀……李懷風,這個東西叫電容筆,能夠產生高溫,燒燬你的面板。知道嗎,古華夏以前有一種刑罰,叫做黥面,也叫墨刑。這個黥面不但是在行刑的時候會讓人感覺道痛苦,而且在以後,也會留下永遠的傷痕,對人的自尊心是永恆的打擊。”
加賀藤一郎看著這個混球,心裡想把他放絞肉機裡絞碎!但是沒辦法,他現在不敢動,動一動,衣服裡面就發電,痛苦的是自己。說自己是加賀藤一郎?這個**認準了自己就是李懷風,給自己的各種折磨、羞辱和打擊,完全是按照李懷風的標準來的。
加賀藤一郎突然想起一個很詭異的問題,李懷風在哪呢?這孫子在幹嘛!?
畫面一轉!
李懷風打了個噴嚏。
“怎麼了大哥?是對我的計劃有什麼看法嗎?”趙小田問。
“沒有沒有。”李懷風道:“就是打了個噴嚏而已。那什麼,讓廚房多做點肘子什麼的方便攜帶的食物,出去幹活總餓。”
欒贏皺著眉:“也就是你在出去幹活的時候還有心情吃東西吧?話說肘子是什麼‘方便攜帶的食物’嗎?”
杜宮鋒也咯咯地笑著:“嗱,不要岔開話題,繼續說計劃。”
畫面轉回來。
看著中島卓也拿著電容筆走向自己,一副“磨刀霍霍向豬羊”的架勢,加賀藤一郎想死的心都有。自己堂堂忍者族族長,竟然被一個二筆如此羞辱,折磨!還不如死了算了!
但是,他知道,自己是忍者。所謂的忍者,就是能忍耐之人,痛苦、孤寂、羞辱、打擊……一切常人不能忍的,他們都能忍耐。只是為了強大,為了任務!
中島卓也走過來:“想想看,你以後出門逛街的時候,臉上有些東西,會是什麼狀態!?恩!?以後別想把妹了!我給你在臉上畫個王八,哈哈!說不說?說不說?”
加賀藤一郎看著中島卓也,突然湧上滔天的恨意。
這個混球,開始我就當你是認錯了人,一切對我的折磨和羞辱都是當我是李懷風才這麼做的,沒當這麼想的時候,我心裡都會舒服一點。但是,光特麼心裡舒服有什麼用,你特麼的讓我的身體太不舒服了!
再說,我跟你說多少次了,我不是李懷風,我不是李懷風,你呢?我一張嘴你就揍,我一張嘴你就揍,我說真話說假話都捱揍,對了,之前我說不出來話的時候,你還是揍。
你特麼哪裡是在刑訊逼供,你特麼就是來在我身上過揍李懷風癮來了!我……我要跟你魚死網破!
看著他手上的電容筆,加賀藤一郎突然有了個想法,他決定拼一次。
他冷冷地一笑:“中島,沒見到我在黑崎府上的裝扮嗎?我從來都是不露臉的,而且現在的整形手術這麼發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