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來!”太后無奈,要先印證有皇后與太子的存在,令潘王警醒。
不刻,卓家莊老村主夫人入殿,詳細敘說了經過,證實那死去的是自己相公,絕非皇后卓姬。
潘王眼睛一厲,若是皇后健在,太子平安,自己宮內登基卻有名不正言不順之嫌,遂計上心來,瞥一眼老婦問道:“敢問老人家,你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村主夫人,那皇后呢?太子呢?”言下之意是太后又在故弄玄虛。
老夫人驚恐啞然,不斷探視著眾人。
“雅妃到──”又是傳來侍衛呼聲。
未等宣進,雅束怒氣衝衝跑進來,剛要發作,卻一眼瞧見村主夫人。
“雅束?”
“老夫人!”
兩人目瞪口呆,誰也沒想到能在皇宮見到對方。
“不得無禮!”旁邊宮女對老夫人喝道,示意那是王妃,“這是……”
“退下!”太后怒聲喝退宮女。
雅束一把扶住老夫人熱淚盈眶,不斷著搖著頭,隨即狠呆呆盯向潘王怒吼著,“你在做什麼,逼問母后,意圖篡政,果真是豕犬不如!”隨後,又哀憐憐轉向太后,“母后,雅妃與皇后本是同村姐妹,自小蒙村主老夫人看護方才長大成人,這個,這個,”說著,雅束小心翼翼從袖口取出腕環遞向太后,“這就是見證,一定是皇上賜給卓妃姐姐的信物,媳妃在火難處所拾到的,當時還以為姐姐仙去,後來才知道是老村主……”
太后忙取過翠珠腕環,顫抖著手捧著端詳,喃喃道:“不錯,這是先帝賜給涅兒的物件,上面還有先皇名字!”
潘王萬萬沒想到自己的王妃竟來對抗自己,猛地抬起手要毆打雅束,卻被賓王一把攔住,稍稍用力,他便跌坐在椅子上。
“那又怎麼樣,皇后活著,太子活著,今日本王也要討個說法,再過半個時辰,如無懿旨發出,城外兵馬便會破門而入!”潘王嚎叫起來。
“說法?”雅束卻以可憐的口氣譏諷起潘王,“今天就給你個說法,”她再度上前扶住老夫人,以免他跌倒,衝著眾人說道,“那日的火災,本妃已經探查清楚,便是潘王的人與響馬一同施放,意圖謀害皇上!”
這一句話,令好幾位老皇親瞠目結舌,有的已經站立起來,怒不可遏,五王妃親口指證潘王,他即使渾身是嘴,也難以澄清。
“胡說!你在胡說!”潘王手指雅妃破口大罵。
太后本坐在寬椅上,仍像癱軟一樣靠住背椅,嘴唇顫抖著發不出聲,手卻抬起來直直指著潘王。
這時,一名侍衛又跑進來稟告:“太后娘娘,文侍官求見!”
“文侍官?”太后驚愣不止,忽見潘王神色狼狽,緩緩道,“傳!”
大殿之內,再次走來兩位穿梭師,文圖與符柔雙雙跪地參拜:“文圖、芙兒拜見太后娘娘!”
潘王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這一對姦夫淫婦竟敢自己送上門來,忽地大叫:“來人,將犯賊給我拿下……”剛剛喊完,才明白過來這是廣慈殿!
“快快起來!”太后見到文圖歸來,忽然現出希望。
文圖起身,示意符柔。符柔跪著向前挪動一下,俯低身子繼續道:“請太后娘娘恕罪,東土郡主芙兒拜叩吾主,望娘娘萬壽無疆!”
東土郡主?!
大殿內又是一片譁然!
潘王五雷轟頂,一種不祥之感油然而生!
太后一頭霧水,惶然問道:“芙郡主?真王是你的王兄?”
符柔低聲回道:“回太后娘娘,正是,郡主不敬,欺瞞太后,望太后責罰!”說著,掏出郡主印鑑遞給侍女,令太后觀看。
“郡主請起!”太后把持著印鑑極為納悶,“堂堂郡主怎麼可以屈身侍女來此,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