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的包袱送來。“
“不是,不是包袱,是其他的……”他努力打斷她的動作,身子緩緩朝床裡一直挪、拚命挪,想躲裡頭一點,不讓她這隻惡虎這麼容易撲倒他!
可惜他忘了自己是被綁著的,怎麼動都是徒勞無功。
“除了包袱以外?”她敲了敲腦袋,“哦!你是說那壇酒是吧?”
“是,就是那壇酒!”
“我們全喝光了。”
這回換他一傻,驚聲尖叫出來,“你們喝光了?”
她不以為意的甩甩頭,“酒當然是拿來喝的啦!不過你那壇酒的味道還真特別,挺香的,還帶了點甜味,老實說我真的很喜歡,就可惜太少了一點,每個人一小杯就沒了……”
廢話,那可是由天底下最珍貴的櫻桃所釀製的醇酒,一年才產那麼幾壇,還是他爹用性命去換來的釀酒,居然就這樣被他們給喝光了!
抽離的思緒讓身上的沉物拉回,他被趴在身上的女人嚇到,驚慌叫道:“大當家!”
“叫這麼大聲幹嘛?想嚇死人呀!”兩隻手撐在他的身側,徐阿瑛就這樣撐起身子,半跪著低望著他,眉心露出一絲苦惱及不適。
酒的後勁真強,她開始有些暈了,人也下耐煩起來。“男人的衣服怎麼這麼難脫!”真是礙事極了。
她索性就坐在男子的大腿上,使勁用手拉扯,果然還是粗魯有效,衣襟腰帶一下就被拉開。
這動作看在外人眼底卻是熟練極了,彷佛她經常這樣撕毀男人的衣物似的!
他忍住接下來的羞意及那瞬間微微產生的怒意,咬牙道:“拜託,不要這樣!”
唰!喜袍就這樣讓她用力撕開。
咻一聲,身上外衣被人毫不溫柔的給扔在地上。
感覺到一絲涼意,胸前已是光溜溜了,他沉痛的閉上眼,逆來順受等著接下來的“蹂躪”……
等了許久,他的褲子似乎沒被人扒開的跡象!他才覺得奇怪,胸前突然傳來輕微的刺痛,接著有個溼熱的東西碰著他——
一下熱、一下痛,還挺癢的,他實在忍不住,睜開眼——身上的女人仍穿著單衣,正露出白白的齒,努力又啃又咬著他肩胛骨的動作讓他嚇了一大跳,忘記自己正在被“侵犯”,疑惑的開口,“你在……做什麼?”
不會吧!這女人還有這樣的癖好?
“羅唆!沒看見我正在辦事,姑奶奶我就快搞定了!”她瞪他一眼,氣惱他打擾了她的進行。
“搞、搞定?”陸天有些結巴。
不理會他,徐阿瑛繼續埋頭苦幹——應該是這樣做沒錯吧?儘管意識也有些蒙朧,她還是用力回想之前意外看過幾名手下與要好姑娘們親熱,好像都是像這樣撥開她們的上衣,頭湊在那姑娘的胸前又啃又咬。
她一點都不覺得人的胸膛有啥可啃可咬的,瞧這男人胸膛硬得很,啃得她牙都累了,人更累,可為了完成那最後一個步驟,她只能硬撐著沉重的眼皮把它咬完!
如蟲子蠕動般的搔癢竄及全身,陸天不由自主縮起身,可惜人被鐵鏈拴著,躲不到哪裡去。“等、等一下……”他很想開口告訴她,沒人這樣辦事的……啊!癢死了,“不要咬我的腰……好癢……”
鐵鏈用力一扯,發出清脆的喀啦聲,陸天禁不住弓起身子,實在難忍那種……
癢到骨骸裡的感覺!
“你可不可以不要亂動?快點讓我上完,我好休息睡覺!”真是煩死了,比那些女人還愛亂叫亂動。
“你不要一直啃那裡……會癢……啊……換個地方啃行不行?你要咬就咬我的手臂……啊……”
“……”
“啊!你還真咬!咬這麼大力做什麼?很痛耶!”這女人真是來折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