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不去了,你自己樂吧。我累,要睡覺。”
江簡抬眼看了看牆上的時鐘,才不過10點多,這位大哥就要睡覺,也不好多說什麼了扯了一下嘴角說道,“行,你睡吧。我這就去打電話,明天給你回信。”
江簡掛了電話,忽然覺得那個曾經優雅狡猾的狐狸一下子好像變了一個人,現在的陳邵陽就像一個走火入魔的煉丹道士,那顆讓他夢寐以求的丹藥就是林妙。江簡搖了搖腦袋,還不太理解陳邵陽的無奈。不過剛才他說女人狠毒的時候這讓他倒是想起了一個人。同樣也是一個驕傲的女人,那就是刀玉。那天她那雙悲傷絕望的眼神讓他一直記憶猶新。
江簡皺著眉頭,覺得這個問題似乎很有意思。咧開嘴又仔細琢磨了一下。這也過了小半年了吧,雖然沒再去找她,但是心裡卻還是有點惦記的。
拿著啤酒罐,江簡走到了涼臺上。今夜算是月朦朧鳥朦朧了,半彎月牙掛在天邊還被雲彩給遮了一般,就是那樣朦朦朧朧的,連照在人身上都軟綿綿的。江簡看著那彎半月突然覺得心理面有一點無力。一想到刀玉,他就十分有感慨。還從來沒有那個女人把自己堵得那麼死過,讓他想忘吧就忘不了,想去追吧一想到她那天的眼神吧又放不開了。這刀玉實在是個軟硬不吃,難纏的主兒啊。
他拿起啤酒罐灌了一口酒,又皺著眉頭琢磨了一下,陳狐狸說了,驕傲的女人為了拒絕你喜歡把自己和你一起逼上絕路,這代表了你在她心中是有分量的。那麼刀玉那天為了拒絕他撕裂了往日的傷口,是否也說明了她害怕對他動心。還是說她害怕繼續下去會對他動心。
江簡前前後後琢磨了半天,突然眯起了黑溜溜的長眼睛,覺得陳狐狸的話是有道理的。那個玲瓏心肝的人,看人總是特別凌厲。於是他可以肯定,刀玉那樣決絕的對他表示了拒絕,或許是害怕對他動心。一想到這,江簡揚起了自己長眉,拿起啤酒罐子高興地一口乾掉了裡面的啤酒後趕緊進屋去給香港那邊打電話。幫陳邵陽把事情聯絡好了。算是感激他老人家無意中旁敲側擊對他的提點。電話打完了以後,江簡覺得世界盃是挺沒意思的,於是抱著枕頭睡覺去了。
第二天,江簡起了個大早,直接奔向了“中恆唱片”。一大早,手裡拿著秘書買好的熱咖啡的曲寧寧瞪大了眼睛看著他,說道,“喲,今兒個的太陽是打哪邊出來的?這才九點不到,我們江總那空了半年的位置居然坐了一個大活人。這個世界真是太奇妙了?”
江簡咧嘴笑而不答,站起來踱了幾步從曲寧寧手裡搶過來咖啡喝了一口,那黑咖啡至純至苦的口味從江簡的舌頭頓時傳到了整個口腔,於是他皺著眉頭把咖啡又還給了曲寧寧,“這麼喝這個玩意兒,一點糖都不加,自虐啊!”
“你懂什麼,這個玩意兒既提神又減肥。瞧你那小樣,就喜歡甜心是吧,也不怕膩死你!”曲寧寧白了一眼面前嬉皮笑臉的江簡,又道,“哎,你到底是幹什麼來了。沒事可別把你的魔爪伸向公司。”
“你以為我來幹什麼?”江簡沒好氣的看了一眼精明而又美麗的女人,“我來關心一下我的公司不行啊。聽說今天要開會,是嗎?”
“切,公司每天開的會多了去了。你說的是哪個會?”曲寧寧挑著眉毛不屑一顧模樣,隨即又轉念想了一下,看著江簡翹起了嘴角,用手指抬起了江簡的下巴,眼睛裡放著好奇的光彩,“哦?你說的是研究新人主打的會議吧。”
“決定了強推的物件了嗎?”江簡抓住了曲寧寧的手指,偏了一下自己的下巴,不理會曲寧寧的惡意調戲,直接問道自己關心的問題。
“這不是要討論嗎?待會你可以聽聽,順便發表一下您寶貴而又珍貴的意見。”曲寧寧撇了一下嘴巴,無趣地拿回自己手指。江簡坐回自己的座位上看著曲寧寧,挑著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