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李懷風的嘴有點麻痺了,舌頭有點大,發音也不是很清晰了:“我騙你幹啥?再說我騙你,我這嘴巴你也看到了,這是騙你嗎?擦,我說不清話了……你要是想活命,就乖乖躺著讓我把毒吸完。陳秀麗的胸也很大,當初她受了傷,是我給接的骨,人家沒罵我沒打我,過後還跟我說‘謝謝’,你倒好,對著救命恩人又打又罵……。”
鍾美嘉紅著臉:“那……那人家不清楚情況嘛,你又那麼猥瑣的樣子。”
“我也是年輕人啊,我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啊!”李懷風道:“你以為為你做這種事情我一點心理壓力都沒有啊?”
鍾美嘉道:“那你說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涼拌。”李懷風道:“要麼你讓我給你把毒吸完,不準打我不準罵我。要麼你自己挺著吧。”
“挺著……會怎麼樣?”鍾美嘉擔心地問。
“現在應該死不了了。”李懷風道。
鍾美嘉鬆了一口氣,心想,只要死不了就行啊:“然後呢。”
“然後餘毒可能會導致你的某些臟器部分壞死,也可能傷到大腦,成為植物人,也可能滲透面板滋生,讓你長各種癩子和黑斑什麼的,二十歲就老成八十歲……但是應該死不了。”
鍾美嘉被嚇的半死,心說那我還不如死了呢!
李懷風不耐煩地問:“現在你決定,剩下的這點,到底要不要吸?”
鍾美嘉紅著臉,艱難地道:“那……那就……吸……吸唄。”
李懷風翻了個白眼,說了句什麼,他的嘴越來越麻了,鍾美嘉已經聽不清他說的是什麼了。李懷風一本正經的發脾氣的樣子,配合那張腫的越來越嚴重的嘴巴,十分滑稽的樣子,在配合他含糊不清的發音,鍾美嘉感覺簡直像是遇到了小丑,噗嗤一聲就樂了。
李懷風沒理會那麼多,直接又一頭扎進去,開始吸允起來。
鍾美嘉不由自主地發出一聲呻吟,隨即臉紅的像是燒紅了的鐵板。她即不能反抗,也不能制止,甚至還要配合,這對她來說,實在太難了。她畢竟是個女孩子,只要扭過頭去,不看李懷風。
當李懷風再度支起身子的時候,鍾美嘉真的再也忍不住笑了。
李懷風不理解這個女人到底怎麼了,是為什麼笑的這麼開心啊,怔怔地看著鍾美嘉,絲毫不知道自己的嘴已經腫的十分誇張,十分滑稽了。
“理(你)笑什麼?咦?我的普通發(話)嘞?十分飄(標)準的普通發?”用手一摸:“完妞完妞,這哈被理海慘了。”(完了完了,這下被你害慘了。)
鍾美嘉抱著胸部笑的前仰後合。
“理海笑,海笑,都是為了揍你,越不是為了揍你,果也不廢變繩現在坐個量子。我揍理理海笑我,旅人奏事沒良心。”
(翻譯:你還笑,還笑,都是為了救你,要不是為了救你,我也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我救你你還笑我,女人就是沒良心。)
李懷風越是說話,鍾美嘉就越是想笑,不管怎麼說,李懷風的樣子實在是太滑稽了,在配合他認真的表情和飄準的普通發,簡直絕了!
鍾美嘉穿好衣服,李懷風扶著她上馬,自己一路上採了一些蒿草在嘴裡嚼。
李懷風一路和鍾美嘉講述一些蛇啊、毒的嘗試,鍾美嘉只能聽懂一半,剩下的時間都在笑,最後笑的直接趴在了馬背上。
鍾美嘉笑著笑著,突然就不笑了。她看著李懷風在前面絮絮叨叨的樣子,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十分瘋狂的想法:如果這個人是自己的老公,以後這輩子就這樣過下去,也是很幸福的啊。
太陽落山了,老公在前面牽著馬,數落自己的一身壞毛病,對自己的大意的粗心十分不滿。但是無論自己遇到什麼情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