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是生路,哪裡是死路。只要你不丟下我,只要你不會不要我,無論你走去哪裡,我都跟著你。再說,你不是說了嗎?我是你的了,以後都是,我永遠不會干預你前進的方向,我也不需要一個合理的理由,只要你帶著我,天涯我也去,海角我也去,我可以笑著和你邁向天堂,也可以和裡挽著手走向地獄。”
李懷風心裡一軟。
他是最怕女孩子這樣的了,女孩子一這樣,他巴不得現在就為她上刀山下火海。
李懷風是典型的吃軟不吃硬,而女孩子的溫柔和依賴,是最讓他難以拒絕和感到感動的。
李懷風默默地揹著濱崎靜,也不說些什麼話回應她,只是說:“靜,我感受到,前面不遠的地方有水源,我們去那裡,可以喝點水,洗洗身上的血腥味道。”
兩個人一路走到一條小溪邊,此時天色已經大暗,遠近已經看不清方位,李懷風也不管那麼多,只是將打死的兔子在下游開始用匕首進行處理。
月光下,濱崎靜慢慢走近水池,開始清洗自己的身體。李懷風拎著處理完的兔子,正高興地走向濱崎靜,突然感覺有點奇怪,地上一堆破衣服。
疑惑間看向小溪裡,李懷風整個人都愣住了。
濱崎靜正背對著自己,光滑的後背完全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在月光下,濱崎靜的長髮柔順,肢體舒展,雪白的肌膚在水光波粼中,顯得夢幻且唯美。
李懷風甚至懷疑自己此時看到的是浪漫的畫報,根本不是真實的場景。月光、美女、景色,每一樣都是完美的!
但是李懷風知道,月光大概每晚都是如此,景色更是從未變過,之所以讓人心動,是因為美人的點綴,讓這裡立刻有了一絲柔情、一絲浪漫、一絲唯美,一絲春意。
李懷風呆呆地拎著兔子肉,下意識地舔了舔嘴唇。
濱崎靜吭哧一聲樂了,她慢慢地轉過身,大膽地看著李懷風:“風哥。”
李懷風拎著兔子肉,不知道該做些什麼好,急的不行,腦子裡一秒鐘閃過六千多個開頭,但是每一個都被他一一否定,因為他覺得哪一個方式都不完美,哪一種措辭都顯得可以,哪一種語言都蒼白無力,哪一種辯解都顯得別有用心。
李懷風愣了很久,就那麼痴痴地看著。
濱崎靜的頭髮全部在身後,露出了光滑的額頭,像是美國電影裡的時尚少女一樣,溼潤著身體,向著李懷風走了過來。
李懷風慢慢地蹲下,和站在水中的濱崎靜對視。
濱崎靜的臉是溼潤的,睫毛上還掛著水珠,經過清洗之後的那張臉,雖然消瘦了一些,但是依然是那麼地美麗、清純,又有成熟和誘惑。
濱崎靜轉身:“風哥,可以幫我擦背嗎?”
李懷風腦抽地道:“還要擦背?”
濱崎靜一笑:“給你添麻煩了。”
李懷風道:“好吧,我就吃點虧吧。”
李懷風草草地給濱崎靜擦了擦後背,嘟嘟囔囔地埋怨道:“你身上有傷口,尤其是小腿的傷口都發炎了,簡單清洗一下就好,趕緊上來吧。”
“是的。”濱崎靜慢慢地轉過身,親了李懷風一下,就直接邁步走了上來。
李懷風剛才看半身的,就已經腦子裡面漂飛船了,現在看到了全身的,竟有些心猿意馬。
使勁搖了搖頭,突然感覺周圍不安全:“靜,有人過來了!”
濱崎靜一聽,有些驚訝,趕緊穿上衣服,跟著李懷風躲進了草叢裡。
遠處,一個黑影像是一隻猩猩一樣在樹木上方竄行,從一棵樹跳到另一棵樹,稍作停留,再繼續跳到另一棵樹……。
“風哥……。”濱崎靜小聲地道。
李懷風立刻打斷:“噓!”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