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都不知道!”
說完之後,蕭妃又深看了她一眼,這才轉身走了出去。
向晚看著她離開,偏著頭想了想她的話,忽而就一笑置之。
皇宮啊,真不是個好地方!看來以後最好還是不要進宮裡來查案的好!
出去的時候,正見了蕭妃與鳳澈站在一處,正在說話。
知道向晚出來,蕭妃也沒有回頭,只是伸出手來撫了撫鳳澈剛剛換上的新衣,用兩人都聽得見的聲音道,“你已成年多年,母妃次次想為你尋一門親事卻總被你回絕,如今,母妃也不想勉強你,但是你也要擦亮眼睛,不要什麼女人都亂上眼,母妃是過來人,看女人可比你準。”
這意有所指的話誰不明白?
向晚裝作沒聽見,淡淡立在一旁,鳳澈轉眸睨了她一眼,這才將目光落在蕭妃身上,卻並不接話,只淡淡一笑,轉了話題,“先前還聽音姑姑說母妃在歇息,看來是兒子叨擾到母妃休息了,兒子在這裡請過。”
向晚看著鳳澈笑得一臉淡然的臉,心裡嘖嘖了兩聲,果然是老殲巨猾啊,這轉移話題的功夫簡直是爐火純青。
蕭妃看了看他,到底是沒有再說先前的話,只是懶懶擺了擺手嘆道,“你們兄弟兩個,倒是一個都不讓我省心,罷了,你去吧,這頭整日疼得很,我先進去歇歇。”
鳳澈聞言,扶住她的手送她入殿,“母妃的頭痛症還沒有好些嗎?”
蕭妃一嘆,“多年的病根子了,哪裡說好就好?”
兩人再說了什麼,向晚是聽不見的,待鳳澈再出來,她挑了挑眉立在那裡道,“下次換衣服你可得早說地點,要是知道還要見你母妃,那我寧願髒著也不來!”
鳳澈看了她身上新換的衣衫一眼,是一條暖黃色的長裙,她平日鮮少打扮,這黃群倒將她襯得明媚不少,聞言,勾了勾唇,“怎麼?母妃說了讓你生氣的話?”
向晚撇了撇嘴,“那倒也不是,只不過吧,這皇宮裡的女人各個勾心鬥角的,累得慌。”
說完,她便抬步往前走,鳳澈看了她的背影一眼,頓了頓,淡笑著跟了上去。
兩人出宮的時候,張承英季禮和秦朝陽都在,顯然就等兩人出來。
五人一行往剛剛尋到的出口而去,很快便到了地方。
出口在南,所對的是京城最繁華的地段,鳳澈目光在一旁叢林上掃過道,“尚明宮雖被燒燬,密洞卻未毀,如果本王猜得沒錯的話,這兩日,這出口所通向之人必定還會返回來消滅證據。”
他目光淡淡落在張承英和季禮身上,“這兩日,就煩勞張大人季大人多派些人手守株待兔。”
張承英點了點頭,看向洞口一眼道,“王爺放心,只要那人前來,必定是有來無回!”
鳳澈點了點頭,又看了一旁的密林一眼,忽而便對著身側的向晚道,“隨本王走走?”
這話說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向晚卻早已從他之前的眼神中猜到了他所想,聳了聳肩,“隨意。”
反正現在是上班時間,他是老闆,她的時間自然都是他的。
鳳澈勾唇一笑,這才邁步往一旁的密林方向而去。
他換了一身素色長袍,雖是素色,但是袖口和衣襟處卻繡了繡工精巧的雲錦,再加上衣服質地上乘,這一身衣衫更加襯出他的出塵氣質,清雅絕倫,卓然不凡。
向晚看了一會兒,只覺得養眼極了,一旁的朝陽忽然就撞了她一下道,“喂,王爺都走了,還不跟上?”
向晚這才回過神來,瞪了秦朝陽一眼,邁步跟了上去。
密林裡頭的路並不好走,看得出來,這裡平常應該沒什麼人來。
向晚湊到鳳澈身邊,看著前頭被密林擋得嚴嚴實實根本什麼都看不見的前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