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院離前院與四周已經是有一段距離了,有點類似被孤立這種。
而當向晚在後院轉過一圈兒之後,猛然間定格在那裡。
角落裡有一個被小被子包裹住的孩子,此刻臉色早已烏青,不是那婦人剛生下的孩子又會有誰?
猛然間,向晚立刻又想到了,或者,剛剛她和婦人來的時候,兇手其實已經在裡面了,只是不讓她們發現,所以當即割斷了兩人的舌頭,讓兩人發不出聲音,從而避過了她倆!
果不其然,角落處,她找到了兩個帶血的舌根。
舌根、死去的周全萬能、死去的嬰兒,這一切,到底有什麼聯絡?
向晚懷抱那嬰兒仔細看了看,發覺他後腦有大片血漬,看來是被直接摔死的。
如果說這一起是謀殺,那兇手為何連小孩子都不放過?
周全萬能既然是這一帶的混混,看著屋內的模樣,也並沒有成親, 而且都是獨居,如果是仇殺,附近的人應該都知道他們沒有孩子才對!
可是眼下卻是兇手連一個嬰兒都下得去手,該是怎樣的心腸?
向晚沒有立即將小孩從院中抱出,只是來到外室,繼續檢查兩名男子的死亡原因。
身體上並沒有什麼太多的外傷,致命傷是一劍封喉,滲出的血液少許,切口整齊,尤其是兩個人身上的刀口一模一樣,向晚這麼看著,心裡反而生出懷疑來。
如果是仇殺,仇殺者只是普通人,那絕對使不出這麼漂亮的傷口!那到底是怎麼回事?
“讓開讓開……”外面忽然傳來了什麼聲音,向晚走到門口開啟門,正見著衙門的捕快迅速將群眾攔開,留出一條道來。當先一人,一身藍衣官府,不是張承英又是誰?
“張大人。”向晚略略朝他一禮,轉眸又看到從後面進來的鳳澈,眸光一頓,這才將張承英往裡面領道,“死者一共有三人,兩個大人外加一個剛出生不滿一天的嬰兒。”
小孩的父親還在一旁,聞言抬起頭來,隨後又迅速低頭看向懷裡的妻子。
婦人已經悠悠轉醒了一會兒,聞言臉色猛然一變,迅速便站起身來往裡衝,當看到屋子裡自己的孩子果然躺在一邊沒有了呼吸臉色青紫之時,頓時一口氣沒提上來,又暈了過去。
男人上來趕緊又將婦人抱了出去,此刻也是滿臉痛色,哭出聲來。
向晚朝男人看了一眼,淡道,“早知今日又何必當初?”
男人眸中掠過愧色,搖著頭哭道,“我只是……想他尋一處好人家……從來沒想過……要他死……”
向晚瞥他一眼,收回視線,對著張承英乃至後面走上來的鳳澈細細說了一遍事情的前因後果,甚至於將自己的疑惑也說了過來。
鳳澈聞言,走到兩具屍體旁,挑開衣襟看了看兩人脖子上的傷口,果然如向晚所說的一致。
一旁的張承英卻是想起什麼來,道,“說到這件事情的起因,我倒是想起一件案子來。這案子本也是最近才報上來,當時王爺和向仵作又在忙葉妃的事情,我就沒有提及,現在想起來,倒是有些類似點。”
“什麼案子?”鳳澈瞥過眼來,淡問。
“回王爺,是一樁兒童失蹤案,到昨日為止已經丟掉了三個孩子,但最小的有三歲,大的也不小於十歲,但絕沒有剛出生一天都沒到的嬰兒!”
鳳澈頓住眉目沉默了片刻,隨即將視線投向向晚,”你怎麼看?“
“目前線索太少,還不能直接下決定,若不然即刻將這起兒童失蹤案也一併查起,到時候再兩者結合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張承英聽了,點了點頭道,“我倒覺得向姑娘這法子不錯。這起案子發生得蹊蹺,而那起兒童失蹤案也是沒有絲毫蛛絲馬跡,如果兩件案子一起查,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