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今天卻不一樣了,身後跟了鳳澈。
向晚回過頭去看他,鳳澈卻沒覺得絲毫不自在,而是四處打量了一眼,點了點頭,評價道:“甚好。”
“我選的地方,當然好了!”
向晚將他手裡衣服拿過來,指了指旁邊一個石墩道:“你身上有傷,不能下水,坐這裡,我給你洗。”
鳳澈意味不明地看著她,眸底帶了幾分薄笑。這笑容看得向晚頭皮發麻,直接便將他拉到石墩處按坐下去,然後蹲下身便去解他腰帶。
她其實,還是有一點緊張的,心頭跳得有些異樣。
這幾日雖說她每日都會給他換藥寬衣解帶,但是她從事的行業不論是醫生還是法醫,都是與病患死者打交道,雖然會看人全身,但是病人跟生活,她是能分得清的。
就比如平日她當鳳澈是病人,給他寬衣解帶敷藥,應對自如。但是這一刻不一樣,這一刻他的身份是她男人,那氛圍自然便變得有些微妙起來。
所以儘管她解衣帶的手還算自如,心頭卻在打著鼓。
“晚晚……”
手上忽然就多了一道力,向晚看向覆在自己手背上修長白希的指,心頭一跳:“幹嘛?”
鳳澈不語,手上卻再次一重。隨後,她整個人都被他拉進懷中。
向晚抬起頭來,目光之上是他雅緻的眉宇,高蜓的鼻樑還有捲翹的唇……
她眉心動了動,看著這張清雅的面容,心頭又一陣心猿意馬,只是可惜的是,男神現在受了傷,那種事兒根本不可能,她心頭頓時寒了下去,伸出手來便拍了拍鳳澈的肩膀,一副教訓小孩口氣道:“不要玩了,好好洗,你洗完了,我還得洗呢!”
鳳澈卻不放開她,覆在她身上的手又緊/了幾分:“晚晚……我們還沒有dong房花燭!”
向晚偏了頭:“所以呢?”
鳳澈輕笑了一聲,低下頭來在她唇上碾過,“嚐嚐鮮。”
什麼嚐嚐鮮?
向晚腦袋瓜子還沒轉過來,他已經低頭吻了下來。
向晚心頭一跳,想推開又顧念他身上的傷,這麼一頓掙扎之間,反應過來之時,情況已經有些不可收拾。
眼看著男神又有變身qin獸的傾向,向晚呼吸不穩:“鳳澈……說好的……是來洗澡!”
“嗯,我知道。”
“我給你洗。”
向晚原本想說趕緊去洗的話頃刻間被盡吞入腹,不可思議看著男神的化身,什麼時候,他變得這麼耍無賴了?
總算是折騰好了,回去的時候,朝陽帶著一行人整齊等候在那裡,意兒也已經換了一身衣衫,頭髮也束了起來,倒頗有幾分貴氣的模樣。
而鳳澈也是在闊別紫衣之後再次穿上一身絳紫,這個顏色在向晚眸中,已經成為他的一種象徵,尤其是這種顏色像是為他量身定做。將他周身的矜貴清雅襯托得淋漓盡致。
“王爺,山腳下已經備好了馬車,即刻便可啟程!”
鳳澈點了點頭,隨後回過頭來,握住向晚的手輕笑道:“走吧。”
直到身處馬車之內,向晚整顆心這才完全踏實了起來。
這一連許多天,她都沒睡過好覺,如今難得心頭放鬆下來,頓覺一身疲倦,尤其剛剛沐浴過,所以這會兒睡得格外安穩。
鳳澈沉眸看著她的睡顏,剛剛清洗之時,他看過向晚那朵彼岸花。因為受了鮮血的灌溉,花朵開得越發妖嬈,他一顆心卻越發的沉。
彼岸花,只存在於傳說中的一種花,開在陰陽兩隔之地。若將它種在人體,尋常人的體質根本生存不下來,這也是為何將它稱為傳說的原因。
因為它從來沒有再人體存活過。
陰陽兩地,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