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所以,愛迪生先生,送你一句某位女哲學家送給我的話:沒有結果的事情不要去想,對睡眠和眼睛不好。”
他哪裡知道什麼吸血鬼,雖然他自己現在是吸血鬼。
“好吧。”愛迪生舉起酒杯。
砰!
酒杯滾落,白蘭地迅速濡溼白色餐布,愛迪生雙眼發白,臉側著砸進了身前的玉米粥裡。
一旁的煉乳也翻了。
他的眼睛正迅速失去神采,以極快的速度向死亡墜落。
“唔·····”碧一隻手扶著腦袋,另一隻手捂著肚子。
她腦袋被人使勁搖晃似的發暈,胃部陣陣痙攣。
李長晝沒有什麼異常,但面色卻沉下來。
“嘶~”眼鏡王蛇從虛空中游出,立起上半身,飛速舔了一口白蘭地,然後咬在似乎已經死了的愛迪生脖子上。
碧微微喘著氣,扛過了毒性兇勐的爆發。
愛迪生緩緩恢復了呼吸,但人依然昏迷。
“怎麼回事!”碧一臉怒火,小臉兇巴巴的。
“是我太不小心了。”李長晝拿起餐巾,仔細擦乾淨手。
他站起身,朝廚房走去,碧直接從椅子飛起,跟在他身邊。
“嘶~”客廳內。眼鏡王蛇四米長的身軀,築巢一般蜿蜒在愛迪生身上,不允許任何人接近。
廚房裡,滿地的鮮血,傭人倒在血泊中,腦袋不見了,地上有一灘黑色粘稠的物體,像是有人把腦袋吃了,把頭髮吐在那裡。
確實是被吐出來的頭髮。
李長晝抬起頭,看向牆壁,上面用血寫著:
「有光,才有暗,有暗,才能有光,我是最後一個撒旦,我來襯托光!」
“神經病,瘋子。”碧噁心地瞥了一眼地面。
“殺死愛迪生,增加電燈普及的難度?這是自己的想法,還是遊戲的任務?”李長晝沉吟。
地面沒了腦袋的傭人爬起來。
抓著溼漉漉被人咀嚼過的頭髮,朝兩人打來。
碧當即就躲李長晝後面。
李長晝:“”
你倒是用念力擋住呀!拿我當盾牌是怎麼回事?我也嫌惡心!…。。
!他往後一抓,把碧抓到身前,擋在前面。
“呀!
”碧臉色立馬變了,發出小孩子的尖叫,伸出雙手。
轟!
龐大的念力如實質化的牆壁一樣,嚴絲合縫地碾過廚房。
廚具、沒了腦袋的傭人屍體,全都肉餅一樣壓在牆壁上,塵埃混合著血霧,一圈圈震盪開來。
李長晝放下碧。
“嘔!”碧扶著他的身體,忍不住乾嘔,差點被沾滿口水的頭髮抽在臉上,讓她噁心到反胃。
“我帥嗎?”以防萬一,李長晝說。
碧怒了:“你帥個——”
一道幽靈從被碾扁的屍體裡飄出來,附體一般衝向李長晝。
白骨鐮刀在廚房內拉出殘影。
啊!
!
無聲的嘶吼勐然爆發。
玻璃破碎。牆壁開裂,李長晝站立不穩,腦袋要炸開一般發熱。
“閉嘴!”碧怒斥一聲,念力如同巨靈之手晃動水杯一般,將廚房勐地上下晃了晃。
像是風吹過青煙,被白骨鐮刀割成兩半的幽靈,在唸力的衝擊下,向後緩緩逸散,一張白色身份卡掉落下來。
李長晝腦袋要炸開的感覺緩緩褪去。
“你帥個屁!你帥,你全世界最醜!世界第一醜八怪!居然敢拿本公主做擋箭牌!你是我的擋箭牌你知不知道?昂!”
“對不起,保證沒有下次了。”李長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