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瞪了那個男人一眼,拉著女人離開了餐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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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處,夏敬洋就把連姿重重地摔到沙發上。
「他就是你離婚的原因嗎?」夏敬洋全身繃緊,額頭上的青筋隱隱跳動,可見他此刻有多麼生氣,忍不住對她大吼:「說啊!」
他認得那個男人,是連姿的直屬學長,當年還在讀大學時就追過她,只不過那時被他搶先一步,把她納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夏敬洋沒想到他們之間還有聯絡,難道之前陽赫那個大膽的猜測是真的?她當年是為了這個男人才跟他離婚的嗎?
「你們一直都有聯絡,是嗎?」夏敬洋雙手按著她的肩膀,臉湊到她面前,「當年你是因為他才會跟我離婚的,是嗎?」
「不、不是的。」連姿連忙搖頭否認,背抵在沙發上,小臉慘白。
「那是為什麼?」夏敬洋的怒火被挑起了,整個人處在爆炸的邊緣,「我不在的時候,你都有跟他來往?還是說你等我去上班之後,就跑出去跟他幽會了?」
「沒有,我沒有,你不能冤枉我。」連姿眼眶溼潤,一直對他搖頭,「我也是今天才跟學長見面的,他剛從國外回來,只是見個面、吃個飯而已,我們真的沒什麼,你要相信我,真的沒什麼。」
「我還能相信你?」夏敬洋黑眸散發出凌厲的光芒。
「我什麼都沒有做!」連姿終於忍不住大喊:「當年就這麼離開是我不對,但我絕對沒有做出這種事,不管你相不相信,我跟學長都是清白的。」她的淚水緩緩滑落,心裡委屈不已。
「你對四年前的事三緘其口,我不知道你會不會在下一秒就消失不見,我甚至為了你……」夏敬洋猛地止住差點脫口而出的話,黑眸裡全是痛苦的神情,忍不住怒吼:「這樣的你要我怎麼相信,你說啊!」
夏敬洋被怒火燒盡了理智,低下頭狠狠地咬住她的唇瓣,血絲在嘴裡蔓延,血腥瀰漫了兩人的口腔。
「唔……」
夏敬洋狂猛地吮咬著連姿的嘴唇,大掌用力地撕扯她的衣服,像猛獸在發洩一樣,毫無理智可言。
「不!」連姿拚命地掙扎著,這樣的夏敬洋讓她感到害怕,想要逃出他的箝制,「不要,你不要這樣,冷靜一點,聽我解釋。」
「什麼都不用解釋。」夏敬洋果斷地拒絕,「你說的話我現在一句也不想聽,你現在只適合做我的情婦,知道嗎?情婦!」
連姿頓時臉色慘白,睜大水眸望著他,他的話像利劍一樣插入她的心臟。
夏敬洋雙手緊緊抓著她掙扎的手腕,「看來是我之前對你太好了,讓你忘記了原本的身分。」
聽到他說的話,連姿覺得很不安,從沙發站起來想要逃跑,夏敬洋卻像看透了她的行動一樣,絲毫不給她得逞的機會,迅速地拉住她的手腕,將她往沙發上一甩,並把她壓制
猛烈的律動讓夏敬洋看起來像頭瘋狂的野獸,他狠狠啃咬著她的唇瓣,不顧她的唇已經滲出血絲,他狂猛地撬開她的唇瓣,鑽入她的口中猛烈吮吸著。
他不僅沒有要停下來的意思,反而更加兇猛,另一隻大掌按住她的後腦,不允許她掙扎,虎腰擺動的速度也越來越快,幾乎要把連姿的靈魂都丟擲來。
「啊……」連姿尖叫著。
夏敬洋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一股熱流瞬間灌進她溫暖的花穴。
夏敬洋緊緊地壓在她的身上,許久之後才舒緩過來,稍稍從她體內退出來。
連姿以為結束了,掛著淚痕的小臉仰望著天花板,沒有一絲神采。
夏敬洋的黑眸盯著她,心裡隱隱揪痛,傷害她的同時,他也感到痛苦。
夏敬洋忽然彎腰把連姿抱起來,往房間走去,他把她壓在柔軟的大床上,再度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