畜生!”
李懷風捂著小腹的傷口,心道:剛才的動作太劇烈,導致血流太快了。這個傢伙真的很抗揍啊,一般人早就倒下了,果然是個殺戮機器。
“老東西!”李懷風道:“對武術剛有一知半解就對前途充滿了野心。簡單弱智地以為,武術的意義追求的就是最強。真正的武者,沒有正確的哲學思考能力和價值分辨能力,根本就是盲人摸象,永遠不會知道武學的究極意義。你這樣的垃圾,就是再練一萬年,也是隱居在臭水溝裡,見不得光的臭老鼠。”
“我和你的格調從一開始就不同。”李懷風擺出了架勢:“如果輸給你這麼低階的對手,師父會踢我的屁股的。”
黑衣人大喝道:“還是那套冠冕堂皇的說辭,老子聽夠了!”
說著快速衝向李懷風:“震天拳!”
李懷風也衝了過去:“蓄力長拳!”
砰!
兩個人,兩隻拳頭分別打在對方的胸口。
兩個人都向後倒退了好記步。
“震天拳!”
“蓄力長拳!”
砰!
兩個人,兩隻拳頭分別打在對方的肩上。
兩個人都向一邊倒了下去,又馬上一骨碌爬起來,擦擦嘴角。
“震天拳!”
“蓄力長拳!”
砰!
兩個人,兩隻拳頭分別打在對方的臉上。
兩個人都向後倒竄了出去,滾出十幾米方才停住。
黑衣人咳了半天才爬起來,見到了也在艱難爬起的李懷風,他痛苦地說:“李懷風……為什麼你……每次和……人打架,都是……對拼啊?”
李懷風艱難地一點點嘗試站起來:“那還……不簡單,因……因為……不服氣唄!”
黑衣人苦笑著搖搖頭:“瘋子……你他媽的,就是瘋子。”
李懷風擦著嘴角的血:“我不這麼認為,我感覺……我能贏。”
黑衣人突然幾乎是跺著腳在喊:“你他媽的就不能正常一點嗎?我真的快被你折磨瘋了!”
李懷風一臉無辜:“我感覺我挺正常的呀!”
黑衣人哭了,在茫茫的冰原上,他的哭聲絕望而淒涼。
李懷風弄的有些手足無措,不好意思地道:“你……你別哭啊,別哭了,哭的怪可憐的,你別哭了,你就是哭,今天也死定了,我是一定會在這裡解決你的。”
黑衣人跪在地上,用拳頭砸著冰面:“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讓我認識了你這種瘋子?只要是個學武的就知道,現在咱倆是一樣的級別,一樣的一身傷痕,再打下去,就是同歸於盡啊!可是你這個**,竟然一根筋地認為自己能贏。我為什麼會落入這個田地啊!”
李懷風點點頭:“可能是因為你做壞事的緣故,你看,從一開始你要是……。”
黑衣人大喊:“我沒想要你回答,我他媽的是自問!是自問!”
李懷風看著杜施施一聳肩,無辜又帶有嘲諷地道:“失去理智了。”
黑衣人突然停止了哭泣,他的頭磕在地上,但是卻突然轉過來看著李懷風,月光之下,他的目光已經瘋狂。
“我知道,今天怕是逃不掉了,我傷的重,你又鐵了心要和我同歸於盡。但是,我就是死,也要在死之前看到你死在我的手裡。”
李懷風道:“我靠,你說了好多‘死’,是最新版的繞口令嗎?”
黑衣人大吼:“不是,你給我好好聽人說話!”
黑衣人一把撕開衣服,咬破手指,啪啪啪點了好幾處身體穴道。
李懷風看到,他身體上突然出現了一些符號,一些類似於紋身的符號。
李懷風驚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