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李懷風眼裡,銅首幾乎是靜止的,他慢慢地靠近自己,慢慢地撞向自己。
雖然實力現在只有鑄魂初級,但是神識還是那個王者的神識!僅憑神識,李懷風就可以居高臨下,就可以藐視他們這些螻蟻。
人們根本不清楚李懷風做了什麼,只知道畫面一閃,銅首已經躺在地上,但是,所有人都沒有看到他是怎麼受傷的。
金管悌使勁兒揉了揉眼睛,再仔細看過去,確實,銅首躺在地上,沒有你任何反應,跟死過去了一樣。
李懷風一隻手抓住銅首的腦袋,像託著一個麻袋一樣託著銅首的身體,慢慢走向金管悌。
金管悌嚥了口唾沫:“銅……銅首先生?你……你快起來啊?”
李懷風走到金管悌跟前,看著驚慌失措的金管悌,像扔垃圾一樣把銅首扔在鐵面跟前,兩個人都是一動不動的,像是兩具死屍。
金管悌此時才知道怕,一種巨大的壓力和恐懼感襲上心頭,他一屁股坐在地上,仰望李懷風,汗如雨下,張著嘴說不出來一句話。
李懷風鐵青著臉,一絲笑容也沒有,對著金管悌道:“現在,我問你問題,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多說其它不相干的一個字,我就踢你!是真正的踢,絕不留情。你要用最簡短的話語回答我,否則我也踢你,聽面白了嗎?”
金管悌使勁兒點點頭。
“你叫什麼名字?”
“金……金管悌。”
鏜!就是一腳。
“你挺有性格啊,名字都捨不得告訴我,讓我儘管踢!?”
“不不不,我是說我的名字叫金……。”
鏜!又是一腳。
“我讓你說這麼多沒用的字兒了嗎?說,叫什麼名字?!”
金管悌感覺臀部火辣辣地疼,李懷風的一腳可真是有力氣,踢的自己感覺半拉屁股都麻木了,走路都一瘸一拐的。
“我……叫金管悌。”
李懷風有些意外:“哎呀,牛逼,這份上還跟我叫號!?好,那我就不客氣了,我就儘管踢了!”
鏜又是一腳!
這一覺李懷風直接踹臉上了,金管悌讓李懷風踹的直接仰了過去,向後翻轉四圈半才停下來,一停下來就鼻孔躥血,吐出兩顆門牙,爬在地上求饒。
“哥!大哥!親哥!你是我親親哥!我求求你,別打了,太狠了,我不是那倆傢伙,我抗不住。”
李懷風冷冷地道:“我知道你扛不住,已經盡力摟著點了。”
鏜!又是一腳。
“說!叫什麼名字!”
金管悌被踢的開始吐了起來,他鼻涕眼淚一起流,爬在地上,半天不說話。
“呦呵?用沉默對待我?好!”
鏜!又是一腳。
金管悌已經有點要爬不起來了,虛弱地伸出手:“別、別踢了,我真的叫金管悌,我姓金,名字是管理的管,悌是敬愛兄長的意思……不是踢人的意思。”
鏜!又是一腳。
“你說我不識字咋地?”
李懷風一路踢,一路踢,一直把金管悌踢出了小食街的入口處。
李懷風俯視著金管悌,金管悌勉強支起上半身,驚懼地看著李懷風:“哥,我才想起來,我剛來這裡的時候,就跟您說過我的名字了啊!”
李懷風看著他:“啊,我知道,我就是想找茬踢你,行不行?”
“哦,行,沒事我走了哥,您忙,別送了。”
“等等。”李懷風道:“知道我為什麼踢你嗎?”
“知道,因為我跟你嘚瑟了。”
“不完全是這個原因。”李懷風道:“你從這裡進入小食街,一路裝逼帶閃電,你怎麼牛著進來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