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打你弟弟,應該是瞬間就能打化他;我打你,不用想,瞬間就打化你;但是你知不知道,我曾經遇到個鬼魅,我們四個高手都被人輕鬆打化了。
而你不太看得起的這個李懷風,把那個鬼魅差點沒抽死,當初那頓大嘴巴,抽的我們幾個修羅級別的高手都心驚膽戰啊!現在你弟弟要去挑戰這個活佛!?好好好,你們哥倆要一起作死,我不攔著,不但不攔著,我還可以幫你們一把!
慈海笑了笑道:“你想賭什麼?”
司馬平微微一笑:“司馬平不要金,不要銀,如果明日舍弟贏過李懷風一招半式,希望慈海大師給司馬家族一個薄面,前足盤桓數日,以解家父對大師的渴仰之思。”
慈海一笑,心說你還挺剋制,措辭還挺客氣,而且賭注也沒啥,就是要我去你那住幾天。但是,你輸定了。
這個時候杜然受到了一跳簡訊:跟他賭。
杜然驚恐地抬頭四方環視,但隨即發覺自己有點二,這裡足足有八萬人,怎麼可能看得出簡訊是誰發來的?再說,用陌生號碼,恐怕就是讓自己找不到本尊啊。
這個時候他還感覺到,大師的腳尖碰了碰自己,他看過去,感覺到,大師是故意的。
杜然的反應何等機敏,馬上輕鬆地轉身道:“司馬兄,你可太狡詐了,表面打賭,實際上是邀約啊。這可不行,這個我說什麼也不能讓,我來的時候,家父再三囑咐,讓我務必請慈海大師過去敘舊,不如,今番就讓我來和您賭上一局。如果明日李懷風勝出,則大師隨我去杜氏莊園,如果司馬亂贏了,大師就隨你去司馬府,如何?”
司馬平不敢相信地看著杜然:“你也認為那個油腔滑調的小痞子能贏過我弟弟!?”
杜然輕鬆地道:“為什麼不呢?”
司馬平衝著慈海道:“大師意下如何?”
慈海扶著鬍鬚道:“哦,這樣不錯嘛,看來無論輸贏,我這個老和尚都有地方提供免費的招待了啊,哈哈哈。這樣,杜然啊,你讓你的隨從把我的行李先送到莊園去吧,順便跟你父親打聲招呼,就說我明晚會和小英雄一起回去莊園和他敘舊。”
杜然欣然道:“是,尊大師的吩咐。”
司馬平氣的眼皮直跳,感覺心臟都有點不好了。這死老和尚,真特麼會氣人啊!直接把行李都送過去,還跟杜老頭子打個招呼,你這意思就我輸定了唄?我弟弟也輸定了唄?我們哥倆一個打不過,一個賭不贏是嗎?
此時鐘實和欒秋月的心思也很複雜。鍾家作為司馬家的同盟家族,是不希望司馬家得罪慈海的,儘管司馬平盡全力地在剋制,好像是求慈海去做客心切的樣子,但是誰也不是三歲的孩子,他自己憋著氣呢大家都知道。
欒秋月掏出手機,上面提示:和司馬平賭。
她和杜然幾乎是同時接到資訊的,但是,她的資訊十分明顯地有一個名字——欒贏。
欒秋月看著遠處的欒贏,最終沒能下這個決心。坦白說,從剛才的比試來看,李懷風的武功是不錯,但是未必穩勝司馬亂。而且李懷風行事太過乖張詭異,完全不知道他會出什麼狀況。明天萬一打著打著又特麼的“冥想”了,不輸到南天門去了?到時候得罪了司馬家,又什麼好處都撈不到。
欒家中立的時間太久了,本身就是依靠中立明哲保身,輕易不能站隊啊!
但是杜然,為何突然就和司馬平對上了?他們兩家最近競爭很激烈,也許杜然要拉攏慈海大師。恩,應該是這樣。
杜然表面輕鬆,心裡也是翻江倒海,他其實到現在為止,都不知道自己做的對不對。坦白說,如果不是當時慈海大師也碰了碰自己,他是絕對不會和司馬平賭的。因為這資訊來的太詭異了,難保不是司馬家的人故弄玄虛,讓自己難堪。但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