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見很不一致,她是從戰術戰略角度出發,而我是從心理和狀態的方面著手,我們的想法既有矛盾,又有重合,既有……。”
李懷風十分認真地扯謊,生怕大家發現他的可疑。可是,他不知道,在自己的另一邊的臉蛋上,一個雖然不明顯,但是一眼就看得出的口紅印十分明顯,十分扎眼。
他就臉上掛著這個口紅印,一本正經地侃侃而談,說瞎話臉都不紅,淡定無比!
羅美薇和杜施施走近一看,全明白了。
杜施施當時就氣的不行,心說我說你在裡面怎麼敲門都不出來呢,有那好事你當然不能出來了。現在還胡說八道,撒謊騙人,果然,李懷風絕對是個不能相信的超級大騙子!混蛋!壞蛋!蠢蛋……王八蛋!
羅美薇又急又氣,狠狠地一跺腳:“保鏢哥,你到底幹嘛了?”
李懷風繼續裝:“沒幹什麼呀?哦,我們討論了一下接下來的戰術,這個戰術可以分為三個階段,第一個階段,我們打算用親嘴的方式對付這個老道,哦不是親嘴,是劫爭!是劫爭!”
杜施施虎著臉:“騙子!美薇,我們走,再也不理他了!”
羅美薇沮喪地轉過身:“太厲害了,太厲害了。”
濱崎直樹也一眼就看到了,心裡瞬間明白了,剛才砸門都砸不開的時候,這兩個傢伙在裡面到底幹了什麼。
此時濱崎直樹的心情很複雜,十分複雜,特別複雜。怎麼說,濱崎靜是有婚約的,最起碼在和杜家的婚約沒有定下來之前,她是不能有其他男朋友,更不能**的;
而且,對於濱崎家族的女子來說,她們才貌雙全,從小就被迫接受各種鍛鍊和教育,長大了還要負責聯姻,幫助家族滲透到其他的大勢力中去。這是她們的使命,也是她們的任務,所以,她們必須和高官、權貴結婚,決不能嫁給一個伴讀。
但是,這個伴讀讓濱崎直樹有點捉摸不透,每次都是很奇怪的出場,看似平庸,但是每次都能起到舉足輕重的作用。但即便如此,伴讀就是伴讀,他的才華並不證明他有實力,除非他是某個家族的後代,在這裡玩打工遊戲,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就有意思了。
濱崎直樹知道,這種事情不能聲張,也不能太生硬地處理,總之,暫時先應付這局棋,之後的以後再說。
濱崎誠也看到了,他驚訝,自己的妹妹竟然會喜歡這個小子,這小子怎麼看都一無是處嘛!在華夏這麼短的時間就處了男朋友?一定是被這個混蛋騙了!
濱崎誠看到李懷風的口紅印,再看他搖頭晃腦地胡說八道,氣不打一處來,衝過去揪住李懷風的領子:“小子,你死定了,回去準備棺材吧!”
李懷風笑嘻嘻地道:“我不生你氣,看你妹妹的面子,我不揍你。”
濱崎直樹搖搖頭,心說這都算是怎麼回事啊!拉回濱崎誠,繼續去關注棋局的進展了。
杜施施拉著羅美薇往觀賞區走去,李懷風追上去:“你們怎麼了嗎?怎麼突然就發脾氣了?”
杜施施回頭道:“你問問你自己!”
李懷風道:“我咋了?”
杜施施大喝:“你看看你的臉!”
李懷風問:“我臉怎麼了?”
羅美薇嘆了口氣提醒:“保鏢哥,你臉上有作案證據。”
“證據?啥證據?”李懷風突然想起了濱崎靜曾經在自己的臉上親過一口,然後立刻緊張地摸了一把,聞到了一股女孩子唇膏的味道,手上也有了一點點淡淡的粉紅色。
糟了!
“這是個誤會。”李懷風面不改色地解釋:“當時……發生了……一點……意外……。”
“保鏢哥,是她主動親你的,還是你主動親她的?”羅美薇撅著嘴,可憐巴巴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