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貞疑惑地道:“我感覺,樸哲熙似乎真的很痛呢?不會出事吧?”
樸哲熙的爸爸哈哈一笑:“傻丫頭,你膽子太小了,不過也是太善良了。哲熙的這種表演方式是即興的,但是也是堪稱專業的。你看他表現痛苦的方式,全身上下的每一寸肌膚似乎都在抖,這需要演員極其投入才能做到。”
“你再看他驚恐的眼神,你看看,看到她媽媽要扔刀子時候的那種悲憤、恐懼、驚訝和絕望,都被他表現的淋漓盡致;最值得稱道的,是他的那雙手,你們仔細看,真正的好演員,渾身上下都是戲,手這個很重要的細節,也被他把握的十分到位,每次刀子紮在身上,他都會猛地攥緊拳頭,就像是人正常的本能反應一樣。當然,最值得稱讚的,還是他的臺片語織能力……。”
李美貞的父親根本沒看臺上的表演,而是一直看著窗外。只有李美貞在聽樸哲熙的爸爸滔滔不絕地講述“心得”。
樸哲熙的爸爸繼續道:“你聽聽他的臺詞,雖然很單一,但是卻很真實,他喊的比如‘媽媽你瘋了?還來,兩刀了!’,充分顯示出他對母親的難以置信和深深恐懼。而且從語氣上來判斷,情緒的變化和跌宕十分明顯。先是恐懼,之後哀求,哀求無效之後是憤怒,發現憤怒沒有意義,帶來的是更多的傷害之後,徹底被征服,重新開始哀求……。通常人遇到真正的迫害的時候,很可能會產生這樣的情緒,當然,是一些思想單一,意志力薄弱的普通人才會有的,我們家哲熙當然不會……。”
樸哲熙的媽媽扔光了所有刀子,樸哲熙已經嘴角流血,奄奄一息。他連喊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李懷風已經呆滯了好嗎?他已經徹底被震驚了好嗎?他已經徹底被樸哲熙的媽媽征服了好嗎?
李懷風驚訝地看著樸哲熙的媽媽,一言不發,呆若木雞。耳機裡夏心怡笑的前仰後合,幾乎要失控了。
“哈哈哈……秦祥林,你見過這麼傻這麼二的媽媽嗎?天啦,幸虧刀子少,再多兩把她就親手殺掉自己的兒子啦!啊哈哈哈……最搞笑的是,她沉浸在快樂之中啊,殺的不亦樂乎啊!啊哈哈,這個節目好玩,有趣!這一家子好像頭殼全都壞掉了!喂,李懷風,你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啊?”
樸哲熙的媽媽笑的幾乎要岔氣了,她無力地扶著李美貞的媽媽。李美貞的媽媽因為擔心,已經不能再相信這是一個遊戲了,她真的感覺,樸哲熙似乎已經……快要死掉了。
她尷尬地站在哪裡,看著樸哲熙的媽媽笑的忘乎所以,一動不動,十分尷尬。
全場都愣住了,四個美少女發現,血流出來了。樸哲熙的血順著板子流到了舞臺上。
樸哲熙的媽媽笑著笑著,發現全場都寂靜了。所有人都一言不發,驚慌且沉默地看著舞臺。
樸哲熙的媽媽似乎強忍住笑,大聲道:“哎呀,你們太膽小了,怕什麼呢?哲熙,好了,遊戲結束,別裝了!”
樸哲熙的媽媽走進樸哲熙,啪地抽了他一個嘴巴:“嗱,遊戲結束了,不用演了。喂!臭小子,還跟我裝蒜。”
樸哲熙的媽媽抽出一根刀子,噗地又插進去:“兒子,你要騙你老媽,還早一萬年呢!咦?還裝?”
回頭看了看呆滯的所有人,她嘿嘿一笑:“大家怎麼了?害怕了?哼,這套魔術師的把戲,騙的了你們,卻騙不了我!”
樸哲熙的媽媽走到李懷風跟前,猛地從他懷裡掏出一大把彩色手絹:“看看看看,裡面都是機關,一切都是假的!”
又從李懷風的演出服裡掏出一隻鴿子,放飛之後道:“嗱嗱嗱,裡面還有鴿子,一切都是假的。”
她走到樸哲熙跟前:“這個板子呢,只是舞臺用的道具;這個傷口呢,只是貼上去的貼片,至於這些看上去十分逼真的血呢,其實只是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