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萬里道:“這一步進行的好,接下來,我們就可以大面積地放出風去了。”
杜鵑偷偷地問:“美嘉,你昨晚留下落紅了嗎?”
鍾美嘉痴痴地一笑,也不說話。
杜鵑抬起頭,對著兩個男人道:“完了,咱家的閨女,要麼冷若冰霜,這一被突破防線,還變成花痴了。”
鍾美嘉羞羞地道:“昨晚……。”
三個人、六隻耳朵都湊了過去,整個小餐廳鴉雀無聲。
“我們……。”
三個人,六隻耳朵心滿意足,滿懷憧憬地等待著接下來的話題。
“睡在了一起。”
三個人立刻露出笑容,相互慶祝。
鍾美嘉出神地道:“雖然什麼都沒發生,也什麼都沒做,但是他一夜都在抱著我,感覺好溫暖,好舒服。”
鍾萬里這個高興:“嘿!怎麼樣?聽我的就對了吧?美嘉高興,你們滿意,以後咱們鍾家也有了依靠,三全其美啊!”
杜鵑道:“還有呢爸爸,以後無命的病,他李懷風必須一管到底啊!”
鍾萬里大手一揮:“他管!他必須得管啊!他是無命的妹夫,無命是他的大舅哥,他責無旁貸啊!”
鍾實也高興地道:“看咱家丫頭美的,跟什麼似得。雖然他們昨晚什麼都沒發生,但是他抱著美嘉抱了一夜,唉,我這當爹的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那你說發不發生的,對不對……。”
鍾實停住了,他的動作就僵在那裡,額頭滴下含住,所有人都停住了。
“什麼也沒發生!?”三個人一起問。
“啊。”鍾美嘉弱弱地回答:“只是,一起睡了一夜。”
鍾萬里湊近了鍾美嘉:“你是說,你們這一夜就只是睡覺聊天,什麼都沒發生!?”
“啊。”鍾美嘉道:“他身體不行。”
“他身體不行!?”三個人一起驚呼。
“哎呀,不是那個不行,而是昨天晚上不行。”
“昨天晚上不行!?”三個人要瘋了。
“但是他親口對我說的,說他‘有點愛上我了’。”鍾美嘉道。
“那頂個屁用啊!”鍾萬里道:“我靠,這李懷風定力太強大了啊,昨天晚上不行?昨晚是什麼日子?他練了什麼邪功?”
杜鵑沉吟道:“我的女兒脫光了鑽進一個男人的被窩,結果這個男人只是‘有點愛上了’,還好模好樣地給退了回來?”
“媽,你胡說什麼呢?”鍾美嘉紅著臉道。
杜鵑狠狠用一根手指推著鍾美嘉的太陽穴:“你怎麼那麼笨吶,這女人都這樣進去了,結果人家連包裝都沒拆就退貨了,你還在這裡美的滋兒地自我感覺良好,你怎麼那麼沒出息?”
鍾美嘉委屈地道:“那他……他昨晚內力被他師父抽走了大半,很虛弱,不能……做事情嘛。”鍾美嘉道。
隨即馬上捂住嘴巴:“糟了,壞哥哥不讓我告訴別人的。”
鍾萬里立刻警覺地道:“什麼?他師父來了!?你見到了?什麼樣的人?什麼脾氣?看上去怎麼樣?對你印象好不好?”
鍾美嘉道:“沒看到,但是他說他師父看到我了。他師父似乎挺神秘,來無影去無蹤的。”鍾美嘉隨即美滋滋地道:“壞哥哥說了,他師父蠻喜歡我的,還說基本也沒什麼能把我們倆拆開了。”
“壞哥哥?”鍾實疑惑地道:“你是說李懷風?”
“嗯。”鍾美嘉紅著臉,甜蜜地點頭。
鍾萬里微微地搖著頭:“我這裡的安保幾乎和國會一個級別了,他居然能無影無蹤地來去自如……這個人太厲害了,以後在家說話都小心點。可是……李懷風為什麼讓他師父抽走自己的內力呢?這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