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牢裡折磨李懷風,然後又特地找來四大家族和西園八駿,當眾羞辱他,並且差一點打死他的女朋友,鍾家的丫頭。幸虧我用真氣吊住了那女孩子的一口氣,否則那女孩子早就死了。而且聽上去感覺,在這之前,令公子就曾經多次派人追殺李懷風,李懷風也按照江湖規矩,在這之前多次警告,可是周公子過於託大,始終緊逼不放,才會導致事情發展到了這種地步。”
周開山聽完之後,懊惱地一跺腳道:“唉!這個逆子!我一直囑咐,父親閉關的期間,讓他按部就班,不要輕易惹出麻煩,可是這逆子放縱自大,竟然闖下如此大禍!真是氣死我也!”
周開山的老婆道:“事已至此,埋怨也沒有用,還是想想怎麼解決眼前的事情吧。”
周開山道:“能怎樣?這個年輕人能夠用戰雲託著自己在天上和父親戰鬥,我們誰能攔得住?誰又上的去?”
唐鰲湊了上來:“周叔叔,天寶道長似乎和李懷風有些交集,如果讓他出面來調和,興許還有轉機!”
“調和!?”周開山道:“這個傢伙把我的兒子打成這樣,我還得向他彎腰請和!?”
唐鰲笑了笑:“如果你們製得住他,當然可以不用講和,但是依我看,他和老祖宗都能夠平分秋色地戰鬥……。他還是個年輕人,就有這樣的修為,其背後的師門,一定是十分厲害的。”
“可是我看不出他拳法的套路。”周開山的老婆凝重地道:“老公,兒子的仇可以以後再報,此時我們連敵人的身份都搞不清楚,就貿然堵上全家性命和他戰鬥,太過草率!”
唐鰲心裡冷笑:果然,這個女人比周開山更冷靜,也更厲害,自己兒子被打成這樣,按道理來說,怒不可遏地想要報仇的人應該是她,可是此時,她竟然在勸自己的丈夫。
周開山的老婆繼續道:“而且父親年事已高,古語言‘拳怕少壯’,老爺子如果鎮得住他還好說,可是現在看來,分明就是持久戰,如果哪一個瞬間出現閃失,老爺子可能隕落不說,到那個時候,我們全家就都是李懷風案板上的肉了,那時候想要和解,我們就沒有任何籌碼可以用來談判了!”
周開山看著天空上的那兩個黑影,攥緊了拳頭:“可是……我周家的面子……”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想著面子!?”他的老婆急切地道:“我看這個李懷風,雖然功夫好,但是似乎不太聰明,匹夫一個。這樣的對手,只要稍微動些腦筋,就可以玩弄於鼓掌之中,何必非要在他擅長的武力上死拼呢!?今天先嚥下這口氣,日後我們有的是辦法找回面子!”
周開山不甘心地點點頭:“好吧,就聽你的,和解吧。”
“無量佛!”天寶道長道:“和解,恐怕也不是那麼容易的,李懷風現在正是怒髮衝冠的時候,此時讓他罷手,恐怕不太容易啊。”
“他還沒玩沒了了!?”周開山大叫:“我們堂堂周家,和他和解是給他臉,他有什麼資格反對!?”
天寶道長看著周開山:“你自己看看天上的李懷風,然後把自己剛才的話再過過腦子,他真的沒資格嗎?況且之前是你兒子一直沒玩沒了地糾纏人家,他這是實在被你兒子逼的狗急跳牆了,才這樣的。你以為和一個龐大的隱藏家族立下死仇是一件很過癮的事兒?”
女人一下子拉開自己的老公,使了個眼色,然後和顏悅色地走到天寶道長跟前施禮:“天寶道長!俗話說,冤家宜解不宜結,犬子和李懷風的爭執,本身就是一場誤會,因為這個引發高手如此血拼,實在不值當。況且,我們周家和您一直交情不淺,我夫妻二人也對道長欽佩不已。現在既然道長和李懷風有所交集,正是調解雙方,解除誤會的最佳人選,還請道長幫忙啊!”
天寶道長嘆了口氣:“我是個出家人,能夠化解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