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是怎麼回事?我的血那麼有用,能讓那個練武的傢伙那麼瘋狂,李懷風是早就知道的,可是他從來沒有想過利用我。李懷風其實人也蠻好的,就是有時候自以為是的樣子太討人厭……,我好想回家啊。”
杜施施抱著肩頭,埋起頭哭泣起來: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我的血會特別?為什麼我要成為別人綁票的物件?為什麼要有這麼多人因為我而受傷,遇到危險?我明明不是壞人啊,我不想讓任何人受傷的啊!
杜施施哭著哭著,突然發覺,自己的腳被人踢了一下,睜開眼睛,竟然是李懷風。
睡袋裡的李懷風只露出了一個腦袋,但是,杜施施看到,李懷風的頭上大汗如雨,牙齒打架,身體在睡袋裡面來回掙扎。
“冷……好冷,凍死爹了。”李懷風迷迷糊糊地道:“凍死我了,誰把門窗開啟了?冷,好冷啊……。”
李懷風貌似已經神志不清,滿口胡話,痛苦不已地胡亂呻吟。
杜施施趕緊緊張地湊過去:“喂,李懷風,你醒了?太好了!太好了!”
李懷風依舊是閉著眼睛胡言亂語:“冷……好冷……好冷啊……救我……救救我……。”
杜施施急的不行,她看到李懷風的臉通紅,似乎十分痛苦地翻來覆去地忍受著折磨。
杜施施將手搭在李懷風的額頭,燙的嚇人。杜施施忙抽回手,嚇的六神無主,這樣下去,李懷風一定會死的,醒過來也沒有意義。
冬季湖水底下的溫度,那得是多麼的冰冷刺骨啊!沒發燒才是怪事吧!可是,我要怎麼救李懷風啊?對了,退燒藥!
杜施施手忙腳亂地翻找,卻一無所獲,看著李懷風痛苦掙扎,眼淚再度不爭氣地滴落。
“為什麼?為什麼我這麼心疼你啊?”杜施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心是怎麼回事,竟然如同刀絞般地疼,尤其是一看到李懷風的樣子,聽到他痛苦的聲音,自己的心就痛的幾乎無法呼吸。
“怎麼辦?李懷風,我該怎麼辦?”杜施施哭著握住李懷風的手:“你告訴我,我該怎麼辦嘛!”
終於,杜施施下定了決心。
她開始慢慢地脫衣服,一件一件,一點一點。
“我最大的敵人,不是眼前的困境,而是我的怯懦和絕望。無論發生任何事情,無論有什麼樣的境遇,我們都要努力地、努力地……”杜施施咬著嘴唇,堅定地道:“拼命努力地——活下去!”
杜施施將自己脫的一絲不掛。
月光下,少女纖細的腰肢,修長的**,憂鬱而羞澀的眼神,還有那繾綣溫柔的情絲,在冰冷的寒冬裡,散發著令人痴醉的風情。
如果世上真的有女神,那麼,就一定是眼前這個展示了無與倫比的美貌的溫柔的女子。
杜施施顫抖著雙手,心驚膽戰地拉開了李懷風睡袋的拉鍊,一雙玉足慢慢地伸了進去。
李懷風依舊在痛苦中胡言亂語,大汗淋漓:“冷……我好冷……我好冷……。”
杜施施一點點地進去了,和李懷風終於睡在了一個睡袋裡,身體接觸的瞬間,杜施施感覺,顫抖的不僅是李懷風,還有自己。
慢慢地拉上睡袋,看著李懷風那張青澀、蒼白的臉龐,杜施施的臉簡直紅透了。
李懷風根本不知道自己的懷裡現在是個什麼東西,他只是感覺,前方有個火熱的東西,只要抓住它,自己就能感覺到溫暖,感覺到安全,於是他幾乎本能地靠近杜施施,一把抱住,死死抱住。
杜施施的心差點跳出胸膛之外,坦白說,換任何一個男孩子,杜施施寧可自己死,也不會用這種辦法去救人。但眼前是李懷風,一切就都不同了。
李懷風救了自己太多次了,每次都是無條件地拼上性命,自己說什麼也要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