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美嘉看著李懷風,突然笑了:“喂!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從頭到尾一直在耍你,一直在耍你!”
李懷風點點頭:“我當然知道,你以為我真的傻啊?你是怕我攤上麻煩,所以才和我分手的,我知道。”
“靠!”鍾美嘉大喝:“你不知道!我從一開始根本就是在耍你,從沒想過要和你交往,一直都是在利用你,就在剛剛,我還希望司馬平幫我徹底解決掉你,你到底清不清楚啊!”
“哎呀!”李懷風道:“這丫頭,喝酒喝的精神錯亂了,怎麼淨說胡話啊!”
鍾美嘉感覺,李懷風簡直不是人類,跟他沒有辦法正常溝通,氣的舉起酒瓶子,仰脖灌酒。李懷風依舊穩穩地坐在那裡,只是看著鍾美嘉豪飲,即不阻攔,也不勸阻。
李懷風將鍾美嘉的車子寄存在那個小店了,鍾美嘉已經人事不省,她別說騎車了,連直立行走都是問題。
李懷風存好了她的車子,咬牙切齒地付了飯錢,揹著她去找賓館。
李懷風揹著鍾美嘉,鍾美嘉已經醉的不省人事,兩隻胳膊無力地垂在前面,頭髮全耷拉下來。
“你家在哪兒啊?”李懷風問。
“啊?”鍾美嘉的舌頭都喝大了,此時的發音已經完全失去了女性魅力,成為了一個無比合格的酒鬼。
“家!我得送你回家啊,你告訴我你家在哪兒?”李懷風問。
“那……那邊……。”
李懷風被酒醉的鐘美嘉溜了兩個多鐘頭,也沒搞清楚她到底住哪裡。李懷風鬱悶無比,只好找了個街邊的小旅館登記住了進去。
之後鍾美嘉又開啟了嘔吐模式,李懷風幾乎是哭著伺候她。脫掉了外衣,扔進了一個盆裡面,自己嘩嘩地搓了起來。
“我上輩子一定是造孽了!”李懷風一邊洗衣服一邊碎碎念:“你說我咋攤上這麼個事兒?人家好容易給點好臉色請吃飯,結果一頓二鍋頭給自己喝地五迷三道地,喝多了還順便把點那麼多菜全嘩啦地上去了,我連打包的資格都沒有啊!”
“之後更搞,喝的家都找不到了,唉,我一大男人揹著個醉的不省人事的大姑娘,滿世界溜達。好不容易找到個棲身的地方,進門就吐我一身,唉,怎麼還有味道啊?”
李懷風光著膀子,蹲在狹窄的衛生間艱難地搓洗著自己的衣服,突然感覺身後有人,轉過身去,嚇了一跳。
鍾美嘉此時已經脫去了外衣(外衣是李懷風給脫的),不,確切地說,她內衣也沒怎麼穿(她自己的衣服也被吐的一塌糊塗)。鍾美嘉雖然醉了,但是還自己找出了李懷風脫在一邊的襯衫穿上了。
此時的鐘美嘉,渾身上下全部真空,李懷風很驚訝,她是怎麼自己脫光衣服,又穿了自己的襯衫的?!剛才不是醉的都不分東南西北了嗎?幹,那襯衫是我上半身唯一一件乾淨的衣服了!
鍾美嘉穿著李懷風的白襯衫,醉意朦朧,下身只有雪白的三角內內,兩條光滑修長的大腿從襯衫下襬裡突兀地伸出來,誘惑力十足。雪白的酥胸在襯衫裡已經露出很多,鍾美嘉一個擺動,瞬間露出的更多。
李懷風只感覺自己的腦子嗡的一下跟炸開了一樣,一股燥熱讓自己渾身不自在。
李懷風趕緊在一條毛巾上擦了擦手:“血奶奶,大姐你不能這樣啊,我受不了啊。快快快,快把襯衫釦子扣上啊。”
李懷風說著手忙腳亂地去給鍾美嘉扣扣子,鍾美嘉搖搖晃晃,巨大的胸脯總是跟故意一樣地撞李懷風的手。
“喂,這樣子看,你還蠻帥的嘛!”鍾美嘉媚眼如絲,嘴角帶笑,雙臂不自覺地環住李懷風的脖子。
李懷風依次給她扣上釦子:“帥帥帥,你也挺帥的,你不好好睡覺,來這幹嘛來了啊?我的天爺啊,你下面,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