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毫不顧忌地繼續摸。
陳秀麗扭過頭去,咬著嘴唇,讓自己不發出聲音。終於,李懷風準確地按到了那根斷裂的胸骨。
“啊!”陳秀麗疼地噝噝吸氣。
“是這裡?”
“嗯。”
李懷風點點頭,手指輕柔地在那附近又按又摸,陳秀麗感覺特別疼,鼻尖和額頭都滲出了汗珠。
“忍一忍,我得確定這根骨頭的形狀和位置有沒有什麼不妥。”李懷風說著繼續摸。
陳秀麗一對碩大的胸部在李懷風的手裡擺弄著,整個人羞的幾乎想一頭撞死。
“喂喂,你斷是斷了一根,可是上下兩根也都骨裂了應該。”李懷風收回手:“我要開始接骨了,就是強硬地用手將你的胸骨錯位對齊,這很疼,你忍一忍。”
陳秀麗臉上流著汗,凝重地點點頭。
李懷風拿著一條毛巾:“咬住它,記住,再疼也別躲,否則就得重來,你自己得遭二遍罪。”
陳秀麗點點頭。
李懷風的手開始用力,陳秀麗感覺自己胸口突然刀刺一般地疼。那股疼痛幾乎讓她的心臟停止跳動了!
李懷風這個時候絕不手軟,兩隻手用力將兩根斷骨向一起湊齊。這種接骨的活沒說的,只能來硬的。
“啊——!”陳秀麗長大了嘴,毛巾掉在一旁,渾身冒汗,身體挺直。但是她堅持住了,沒有去躲避李懷風手上的力氣。
“good!”李懷風終於鬆開了手。
陳秀麗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李懷風盯著陳秀麗的胸部:“你呀,運氣好,有我在,不然事情可就嚴重嘍。”說著開始從她身上往下拔針。
陳秀麗虛弱又驚訝地問:“你什麼時候在我身上插的針?”
李懷風道:“剛才啊,可以減輕你的痛苦,也可以限制你的動作幅度,如果骨頭刺傷內臟就不好辦了。”
這個時候,羅美薇和杜施施聽到了陳秀麗的叫聲,疑惑地走了過來。
“哇!保鏢哥,你做什麼了?”羅美薇吃驚地道:“怎麼脫陳秀麗的衣服,還弄的她啊啊大叫?”
李懷風張嘴剛要解釋,羅美薇又道:“哇!陳秀麗平時裹的那麼嚴實,原來這麼有資本?施施,她好像比咱倆都大一點呢!”
杜施施也疑惑地道:“是啊,可是平時真沒發現啊,啊,還是粉紅色……。”
陳秀麗疼的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此時被兩個美女品頭論足,十分崩潰。
“走開!”
李懷風也道:“你們來幹嘛?去去去,不許看。”
羅美薇道:“你是男的都可以看,我是女的怎麼就不能看了?除了型號有點差距,其餘還不都一樣?”
杜施施冷冷地道:“大概是某人的色心又起,老毛病又犯了。”
李懷風掏出一貼膏藥,貼在陳秀麗的胸口,又用力揉了揉固定住:“你的胸口肉太厚,藥理滲透不會那麼好,你儘量別動,晚上睡著了也別翻身。”
之後掏出一瓶燒刀子,對陳秀麗道:“喝一口,即取暖,又止痛。”
陳秀麗點點頭,李懷風扶著她淺淺抿了一口。陳秀麗只感覺,真的像是又把燒紅的刀子插入喉嚨一樣,差點直接吐出來。之後就感覺,從嘴、刀食道、再到肚子,最後全身都熱了起來。
“謝謝。”陳秀麗看著李懷風道。
李懷風客氣了幾句,一邊幫她穿好衣服,就拉著羅美薇和杜施施走了出來。
“你們幹嘛?明知道我在給她看病。”
杜施施道:“你看病可真奇怪,一定要脫女孩子的衣服嗎?”
李懷風道:“如果你的胸骨斷了,我肯定也要這麼給你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