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太震撼了。他慢慢地走下來,退後幾步,發現胳膊、腿都磕破了,很多地方都流血了,但是受傷最重的是自己的拳頭,似乎骨折了,不敢動,一動就疼。
“啊……啊……啊你個煞筆,你他麼賴八子!”銅首終於發出了聲音:“你竟然躲開了!?”
李懷風道:“我當然得躲開了,你的時間到了!”
“時間到了?”
銅首、鐵面、小逼崽子和金管悌一起問:“什麼時間到了?”
李懷風站在場地中央振振有詞:“你們忘記了?捱打的從說可以開始,打人的必須在五秒鐘之內就動手,否則算作棄權!”
銅首看了看幾個同伴:“我哪裡超過五秒了?”
李懷風道:“你先問我‘小鬼,你準備好了嗎?’我說‘準備好了。’
你說:“先說好,你可不準用電棍了。”
我說:“不用,這不是早就說好了嗎?不用,我這個人最守規矩了。”
你又說:“扳手什麼的也不行,總之手上、腳上、身上……不能有任何武器、銳氣和任何東西。”
我只好說:“唉知道了,都是你們說了算。”
你還不放心,又對我說:“你也不許躲和擋,只能硬挨我一下子!”
我感覺你快沒時間了,就問“你到底還來不來?”
你傻逼呵呵地一笑,跟我說:“你死定了!”
談後你運氣、提力!好像電影裡反派要變身一樣,其實這個時候你的時間已經過了。我剛要說你到時間了,該換我打了,你就喊:“李懷風!享受我的最強一招——拳頭炸彈吧!”
李懷風最後對著幾個眼珠子圓滾滾、跟泡兒一樣的煞筆無奈地聳聳肩:“然後你就跟斗牛一樣衝了過來,你違規在先,超過了五秒,我當然有權躲開,因為現在是我的攻擊時間。你們明白了嗎?”
幾個人木然地轉動脖子,相互看了一眼,回想一下,似乎是這麼回事啊!這夥人被李懷風禍禍地太慘了,已經怕了,所以銅首才反覆確定,結果反而打破了他們自己頂下的規矩,這特麼的……太背了吧?
銅首捂著手腕,疼的額頭上的筋都蹦了起來;鐵面的後腦勺還剌剌淌血(東北方言,和不斷流血、一直流血、全都是血一個意思。)。兩大戰力現在都有點狼狽啊!
金管悌低著頭皺著眉,兩隻手比劃成非常六加七的收拾,怎麼也掰扯不明白了,這特麼到底怎麼回事?為什麼每次都是這個小逼崽子有理呢?媽蛋老子今天要栽?我帶著銅首鐵面出來,栽給一個高中生,以後我還混不混了?
金管悌剛要發作,鐵面撥開他站了出來:“好!李懷風,果然是英雄少年!今天算我們哥倆眼拙,看錯了你,咱們來最後一回合!這次說死了,打人的五秒內出手,不許用任何東西,只能用拳頭和腳。拳頭和腳上不能有任何東西和輔助武器,圈套、踢腳刀、鞋底刀都不能帶。不許攻擊舊傷口和頭。捱打的五秒不能動,五秒之後可以隨意躲避。”
鐵面故意提到了不許攻擊舊傷口和頭部,是因為,他的頭已經不能再遭受重創了。
李懷風凝重地點點頭:“好!就這麼說定了!其實我從來也沒違反規則,一直是守規矩來的。”
銅首走過去,拉過鐵面:“鐵面,你行不行了?你的後腦已經開花了,還能行嗎?”
鐵面眼睛惡狠狠地盯著李懷風,嘴裡小聲道:“這個小子裝傻充愣,其實精明的很,這次把規則定死。他只要不用鐵器,不攻擊我的頭部,我相信我絕對防的住他的攻擊。師兄,我就是不服氣,說什麼也想讓你揍他一拳,我就想知道,他他媽的到底能不能抗住你一拳!”
銅首看著決心滿滿的鐵面,瞬間也豪情萬丈:“好,兄弟,只要你抗住了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