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我濱崎家的門口!懂了嗎?”
李懷風從回憶中醒來,慢慢地道:“那天……”
“那天之後,每當想起我和你說過那樣的話,我就恨我自己。”濱崎靜咬著自己的嘴唇:“我不敢相信,我居然會那樣去傷害你,風哥,我……我真的恨我自己。除了傷害自己,我不知道還有什麼辦法可以讓自己的痛苦和內疚減輕一些。”
李懷風眼圈溼潤了,看著濱崎靜,他幾乎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了。
濱崎靜眼角掛著淚,坐在濱崎家族的閣樓裡,外面都是黑崎龍二安插的親信,她自己握著那天在校園裡,從李懷風衣服上扯下的那粒釦子。這是她唯一留著的,和李懷風有關的東西。
濱崎靜掏出一把匕首,慢慢地從自己的胳膊上劃下去,殷紅的鮮血順著她白皙的胳膊慢慢流下來。
濱崎靜先是痛,然後卻又笑了:“呵呵,賤女人,讓你和哥哥說那樣的話,這就是對你的懲罰!”
“啊!會留下疤痕吧?沒關係,反正你已經沒人要了,美與醜又有什麼分別?”
“呵呵,漸漸地離不開這種感覺了呢?風哥,靜靜這樣恕罪,你能感受到嗎?”
李懷風一把抱住濱崎靜,用力地搖晃她,將她從那段痛苦的回憶中喚了回來。
李懷風看著她:“以後,永遠,不許,再這樣了!知道嗎?”
“嗯。”濱崎靜慢慢地掏出那粒釦子,舉到李懷風跟前。
李懷風詫異地接過來,突然想起,自己的那件衣服回去以後發現少了一粒釦子,是她!?是那天!?
李懷風想起了那天,在校園裡,濱崎靜苦苦地哀求,自己卻那麼窩囊!
那天校園的風,校園的楊柳,校園的音樂,還有美麗、溫柔,一臉哀求的濱崎靜,一個決然而冷血的自己,濱崎靜傷心欲絕的眼淚,還有自己無處排遣的憂愁……。
李懷風咬著牙,他突然很恨自己!為什麼!?為什麼自己是這樣一幅溫吞的性格!?鍾美嘉懷孕了又怎麼樣!?就算是真的懷孕了,我憑什麼把濱崎靜趕走!?
如果當時的自己沒有趕走濱崎靜,那也許她就不會以為自己不會為她戰鬥了,她就會和自己說事情,自己就跟著她一起回來,最起碼不會讓她被人那樣對待!
都是我的錯!
李懷風猛地站起來,左手握住匕首的刀刃,右手猛地抽出匕首!
刷地一聲,李懷風的手心裡不斷地湧出鮮血。濱崎靜被嚇傻了,當即蹦了起來:“風哥,你幹什麼!?為什麼這樣!?我沒有怪你,我從來都沒有怪你啊,我只怪我自己,明明是我不好,為什麼懲罰自己!?你流血了,快點,快點塗傷藥啊!你的金頂創傷膏呢?快拿出來,快啊!”
李懷風握著拳頭,堅定地道:“我李懷風在此發誓,從今天起,我不會再拋下濱崎靜!我不會拋下任何一個女孩子!我要學會不再優柔寡斷,我要學會不再讓喜歡我的女人受傷!蒼天為鑑,以此血為證!”
濱崎靜感動的稀里嘩啦,此時她才不在乎李懷風的誓言,他胡亂地抓起金頂創傷膏,用力地企圖掰開李懷風的手心,但是李懷風的力氣,豈是她掰得開的?
“鬆手,鬆手啊,鬆手啊風哥,快點,讓我給你塗藥膏。”濱崎靜焦急地道:“我知道啦,我相信你,我相信你還不行嗎,你快點鬆開,讓我給你塗藥。”
李懷風一把摟過濱崎靜,直接吻了下去,濱崎靜一開始還掙扎著要給李懷風塗藥,但是漸漸地,她開始享受被李懷風強吻的快樂。
她的身體滿滿地變得無力,雙手自然地抱住了李懷風,緊閉著雙眼,任由李懷風的嘴對她瘋狂地進攻。
過了好一陣,兩個人才慢慢分開。
李懷風看著濱崎靜:“以後,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