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到我的兵器,咱倆就在這裡默默地轉吧,本人不再回復你的任何喊話!”
加賀藤一郎怎麼可能把刀還給李懷風,李懷風拿個匕首都很難對付了,給他一把刀,還不更難對付啊!
況且,李懷風的那把刀他仔細看了一下,竟然是有名的五郎入道正宗,這種傳說中的寶刀,給他用來砍我,我是不是傻!?
之後的情況就是,加賀藤一郎轉出去,李懷風和濱崎靜就轉進來;李懷風和濱崎靜轉進來,加賀藤一郎就轉出去。
他們之間永遠都只是隔著一道牆,世界上最遠的距離,不是你就在我眼前,而我卻不認識你。而是我們只有一道門的距離,而我偏偏砍不到你!
而且自從最後一句之後,李懷風和濱崎靜真的就一句話都不說了,任憑他怎麼罵,怎麼激,兩個人就是不開口說話。搞得加賀感覺自己像一個神經病。
對著一扇石門嗷嗷叫喚,轉來轉去一個人都看不到,只能自己一個人在一個死人墓地裡喊話。那畫面,大家腦補一下。
加賀很無奈,忍者很受傷。
其實,李懷風幾次轉進來之後,就揹著濱崎靜,躺進了中間的那個大棺材裡。
好在加賀藤一郎後來想要搞突然襲擊,就是半天沒動靜,突然轉進來,讓李懷風和濱崎靜沒有任何準備,出不去的那種。結果正好給了李懷風時間。
他把裡面的骨頭扒拉扒拉,抱著濱崎靜躺了進去,還蓋好了棺材蓋。
裡面黑的嚇人,濱崎靜有些害怕,李懷風只好抱緊了她。
李懷風讓濱崎靜睡一會,濱崎靜雖然累,但是怎麼睡得著?只能是休息一下,就聽著石門一會轉一下,一會兒轉一下。
可憐加賀藤一郎,堂堂的加賀忍者族的族長,自己一個人跟傻白袍子一樣圍著石門出來進去地轉悠,自己一個人對著大古墓一會兒罵,一會兒求,一會兒騙,一會兒忽悠……變著法地想要和李懷風和濱崎靜見面。
折騰了半夜,整個人都累彎腰了,嗓子也喊啞了。但是他還不敢睡,生怕李懷風突然蹦出來給自己一下子。這種折磨,讓他痛不欲生。
李懷風躺在棺材裡,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發生了異動!
嗯!?要突破了!?這個時候!?
李懷風極力地忍耐,但是要突破的感覺就像是要分娩的婦女要生孩子一樣,根本停不下來。
李懷風極力地控制著,小心翼翼地控制著,儘量在那個傻子轉去外面的時候釋放這股力量。
那股力量開始在自己的體內四處喧鬧,李懷風的身體開始發熱。
濱崎靜發現了李懷風的異常,輕聲問:“哥,怎麼了?”
李懷風閉著眼睛道:“我要突破了!”
“突破……。”濱崎靜紅著臉道:“我麼?在這裡?不太……合適吧?”
李懷風搖搖頭:“不是你,是我要突破了,我的武術等級,要突破到跟高的級別的了。”
濱崎靜高興地道:“真的?那是好事啊。”
李懷風道:“希望是吧,希望那個傢伙別發現。”
李懷風開始平心靜氣地開始運氣,慢慢地控制自己的力量,讓他們在自己的身體裡有規律地流通,擴散。
李懷風感受到,體內的能量在翻滾,在膨脹,一點點地膨脹。終於膨脹到了快到極限的時候,石棺的棺材蓋被一下子掀開,加賀藤一郎那張蒙面的臉露在李懷風的眼前。
濱崎靜一看李懷風沒有睜開眼睛,立刻道:“風哥!風哥!你的毒,你的毒,你撐著點啊!”然後扭過頭對加賀藤一郎道:“你真的卑鄙,竟然用毒,快交出解藥!”
加賀一愣,隨即冷笑:“哼,我就說,我的毒不可能一點作用都沒有!倒是這個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