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關?!”
“就是……保護我。我在給師父鑄魂的時候,不能亂動,更不能亂氣。以往這種事情,我們都是在荒郊野嶺,或是沒人去的古墓裡進行。但是現在顯然不可能了,我的一舉一動可能都有人盯著,再說我也不敢長時間地離開這裡。所以需要鐵牛這種級別的戰鬥力為我保駕護航。”
濱崎靜點點頭:“鐵牛看上去不錯,根本不像是受過大傷的個樣子。”
李懷風苦笑搖頭:“鐵牛就是受傷了,也很少愁眉苦臉,他從來不會表現出自己疼啊、難受啊、痛苦之類的樣子,充其量就說自己累了。他實際上恢復了多少,我心裡有數。”
濱崎靜一翻身,壓住李懷風的胸膛,柔軟的胸脯在李懷風的胸口處被擠壓變形:“風哥,我一直覺得宗主這個人不簡單。”
“哦?”李懷風道:“呵呵,宗主當然不簡單,像我這種腦袋,是做了不宗主的,宗主肯定是複雜的。”
“我不是說他個人的情況,而是他面對我們李家的態度問題。”
李懷風皺起眉頭:“你說說,你說說,我最喜歡聽你說話了。”
濱崎靜道:“你想想,以往的隱藏家族,都對他俯首帖耳,恨不得去接屎端尿地當孝子,可是你呢?幾次三番明目張膽地不給他面子,可是他從來沒對你發火,來斥責都沒有一句,這太不正常了。”
李懷風點點頭:“是啊,我也覺得奇怪,有時候感覺面對他很壓抑,恨不得找茬跟他打一架,可是他處處給我面子,弄得我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就是這樣才可疑!”濱崎靜警惕地道:“這個人看上去玩世不恭,實際上心思十分縝密,似乎藏著很多秘密。尤其是對我們的態度,莫名其妙地就讓你成為了隱藏家族的家主,又莫名其妙地給了你很多特權,而且又莫名其妙地處處維護你,向著你。這是為什麼?那種人做什麼事情,都不是沒有理由的!”
“依你看呢?”
濱崎靜道:“他要你去做的事情,一定不簡單。為了這個目的,他千方百計地讓你欠他的人情,我感覺他在一步一步地給你鋪路,引導你慢慢地自己走到他希望你去的位置。”
李懷風費解:“可是,他圖我什麼呢?功夫他比我高,錢他比我多,權利他比我大。”
“那你就得想想,有什麼是隻有你可以做到的,其餘的四大家族都做不到的事情。”濱崎靜道:“或者是除了你,別人做不好,做不來,不能做,做起來不方便的事情。”
“啊……!”李懷風痛苦地撓著頭:“太麻煩了,一點都不想去想。”
濱崎靜嘆了口氣:“那就算了,我們自己多加小心便是。”
“但是有一點是一定的。”李懷風道:“我必須得儘快地提升自己的實力,否則以後保護你們的能力都沒有。”
濱崎靜道:“武學都是慢慢地循序漸進的,哪有速成的辦法?”
“不,我其實早就到了現在的這個境界了,只是一直沒機會突破。確切地說,是一隻摸不到那個壁壘,找不到竅門,突破不了自己的瓶頸。”
李懷風突然道:“但是師父說,鍾美嘉的體質和我的體質,是十分吻合的,而且她的體質尤為特殊,和她在一起,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也許她就是我突破的引子!”
“怎麼個引子?”濱崎靜問。
“呃……就是……就是……就是得……得我們倆……。”李懷風支支吾吾,目光閃閃躲躲。他畢竟現在和濱崎靜光著屁股躺在一張床上,談論和別的女人的事情,感覺很尷尬。
“需要你們在一起?”濱崎靜直接問。
“嗯。”李懷風遲疑了一下,然後點頭。
濱崎靜沒有任何吃醋的表情,只是坐直了身體,陷入了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