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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羽咬著嘴唇扭過頭去:“一般人看不上!?李懷風,你搞搞清楚,我們李家、上官家,有一般人嗎?他就不一般?他有多高?他有多了不起?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嗎?瞧不起人也得有個限度啊!”
“上官羽!”李弘基道:“我剛才說的話你沒往心裡去啊?”
上官羽一抱拳:“爺爺,他說話太氣人了,我替爺爺不公啊!您好心好意地放低身段,要當面答謝,李懷風不但不領情,還說什麼‘他師父一般人瞧不上’,這算什麼話?”
“行了!”
李懷風想了想:“不過……這次確實是我說話欠妥,其實我想表達的意思是……我說的一般人瞧不上,不是說他只和高手、有錢人交往。師父的脾氣很古怪,有時候和一個老農或是打漁的也能聊一下午,一些名滿江湖的俠客、高人,他反而不太喜歡交往。他……他就是一般情況下,不太喜歡和人親近,性格比較孤僻的型別。”
“哦?”李弘基笑著道:“這倒是有點意思了,我蠻喜歡這樣的人物。有這樣的性格,就知道肯定是個高手。庸人是不配有這樣的個性的,我看啊,你的師父不但武功了得,還肯定是個學識豐富、才華橫溢的人物。”
“對!沒錯!”李懷風一拍手,興奮地道:“師父是我心裡的一個迷,他不光功夫好,而且書、劍、棋、茶、詩、酒、琴,他樣樣精通,而且看過很多現在已經失傳的古書,學識十分淵博。多虧了他,我才能活到今天,可惜我太笨了,他的本事兒,我一半兒也沒學到。”
這個時候,一直在旁邊低頭沉默不語的趙先生猛地站了起來,急切地道:“你的九轉改命針,也是跟他學的?”
所有人都驚訝地看過去,這個趙先生是很少失態的,現在這個狀態,顯得十分……急切。
李懷風點了點頭:“嗯,其實,那天也多虧我師父幫忙,否則這九轉改命針,我自己是搞不好的。”
“白色戰雲!?”趙先生絲毫不在意旁邊人的眼色,他最近很長一段時間,都被這九轉改命針牽引著思維,吃不下,睡不香,李弘基著急找李懷風,他也很著急,他對醫術的追求,是沒有盡頭的。親眼見到了在九轉改命針的神奇,他已經對李懷風充滿了好奇。
李懷風點點頭:“對,他的戰雲,和我正好相反,是純白色的。”
李宏業驚道:“當天那個穿走了我們府上白色斗篷,一縱千里的,就是他!?”
李懷風想了想:“呃……是他。”
李弘基凝重地道:“我知道了,他就是那個,能夠無聲無息地進入我的臥房,又在所有人都察覺不到的情況下飄然離去的高手?”
上官流雲也凝重起來,對著李弘基道:“姐夫!此人武功極高!能夠自由出入我們李府莊園,不是最後人都守在門口,恐怕我們根本沒人能夠察覺他在這裡出入自如。僅憑當天露出的一手,恐怕他的功夫能夠和您相提並論。”
李弘基點點頭:“我孫子有福氣啊,有這樣的高人相伴左右,還收為弟子。”
趙先生走了出來,恭恭敬敬地跪在地上:“李懷風少俠!鄙人趙晴川!略通醫術,他日若有機緣,肯請您代為引薦,我願以師父禮待之!若此時能成,趙晴川對您感激不盡!”
李懷風緊張了起來:“趙先生,您起來,您先起來啊。”
李弘基哈哈大笑:“想不到,在北國還有如此人物,是老夫不認識的。懷風啊,如果見到你師父,務必轉達我的邀請,就說我李弘基對他仰慕不已,渴求一見!”
李懷風哭喪著臉:“白扯,現在我都輕易見不到他。不瞞你們說,我師父受了重傷,沒有天大的機緣,是沒辦法重回巔峰了。他當初收下我,也是看我可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