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服役時的代號,所以趙天宇才會有此一問。
“應該不是。”雲嶽搖了搖頭,道:“在我接手‘煉獄’之後,也有ksk和gsg9的隊員來接受訓練,我曾向他們隱晦的打探過有關於哈普金?拜克的訊息,但是他們都表示不知情。如果醜真的在ksk,或者gsg9中服役過,像他這樣的人不可能籍籍無名。”
趙天宇認可的了頭,但是在心中依然有所不甘,朝著雲嶽問道:“既然醜跟上一屆的鬼王有聯絡,你沒能從上屆鬼王嘴裡再挖東西出來?”
“那傢伙五年前把‘鬼王’徽章給我之後,並且讓我做五年的‘守墓者’後就失蹤了,不知道去了哪兒,就像是人間蒸發一樣。”
雲嶽非常無奈的道:“我檢查過那傢伙留下來的東西,並沒有更深層次,有關於‘暗月’的資料。要麼就是那傢伙根本沒有留下記錄,要麼就是他在把‘煉獄’交給我之前,全部毀掉了。”
關於“暗月”的線索到了這裡基本上就已經斷了。雖然雲嶽這次提供的資料很有限,但對於趙國邦和趙天宇而言,也不是毫無收穫,至少他們已經發現了“醜”哈普金?拜克,這條“大魚”!
……
龍穴後山別墅。
房間的獨立浴室內,羅昊緊閉著眼睛仰面對著頭上的蓮蓬頭,任憑蓮蓬頭中噴灑而出的熱水,敲打在自己的身上。
羅昊將這個動作保持了好一會兒,直到自己儲存在身體中的氧氣徹底耗盡,才緩緩地撥出一口氣,低頭看著掛在自己胸前的那枚戒指,伸手將那枚戒指託在自己的手心中。
被鏤刻成玫瑰花枝形狀,鑲嵌著紅色鑽石的銀色戒指,在浴室有些朦朧的燈光下,折射出一絲銀白色的閃光。
看著自己掌心中的戒指,羅昊的耳邊再次迴響起在會所草坪上,趙天宇跟自己得那些話。
雖然此時羅昊已經在決定尊重雲熙的選擇,讓她加入“煉獄”接受也許是這個世界上最殘酷,最無情的訓練,但是如果可以重新選擇的話,羅昊依然會選擇用自己的雙手將雲熙保護在自己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