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致陽的話,宛如一支興奮劑注入了戰備一隊隊員們的靜脈中,所有人“呼啦”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臉上滿是亢奮之色。
“狐狸頭,終於輪到我們了!?”鄭鈺興奮地搓著手,說道:“這要是再沒有命令,這屁股上都快要磨出繭子了。”
“別高興的太早。”
朱致陽對一臉興奮,恨不得現在裝上翅膀就飛到烏魯斯卡茲去的鄭鈺說道:“這次我們將採用halo的方式,利用滑翔翼傘進入烏魯斯卡茲。我們會在一萬米的高空實施傘降,現在室外溫度是零下十三度,而在一萬米的高空溫度至少在零下二十度,而且還伴有紊亂的氣流,非常危險。”
“我們都是專業的!”下士這個時候開口說道,說著還跟鄭鈺撞了一下拳頭。
“二十分鐘後,直升機停機坪!”朱致陽掃了眼準備室中的戰備一隊隊員,丟下一句話,走了出去。
朱致陽離開後,戰備一隊的隊員們,立刻忙活開了。武器裝備早就已經準備好,備用彈匣中也是壓滿了子彈,現在再做一遍確認工作。
……
車臣,格羅茲尼。
三輛改裝了防彈玻璃,防彈輪胎和防滑鏈,增加了凱夫拉內襯的陸地巡洋艦,沿著破損的街道疾馳,車頭明亮的疝氣燈打出的光柱,照出去很長的距離。
三輛陸地巡洋艦中坐著“海騎士”僱傭兵小隊,韋斯利坐在第一輛陸地巡洋艦的副駕駛上,他手中拿著一支經過戰術改裝,增加大量戰術改件的m4a1自動步槍,嘴裡嚼著檳榔,看著街道兩側建築物,感嘆道:“車臣這個地方真是差勁透了,又冷又破,而且還時不時會有恐怖分子鑽出來朝你打兩槍。”
“嗨,你這句話從下飛機以後,已經說了四遍了,你難道不累嗎?”坐在韋斯利後排的艾倫,嘴裡嚼著口香糖對韋斯利,說道。
“是嗎?我已經說了四遍了?”韋斯利繼續嚼著嘴裡那塊檳榔,說道:“那就只能說明這個地方的確太糟糕了。”
艾倫在他手中那把hk416自動步槍上懸上消音器,用手抹開車窗上的霧氣,看著街道兩側的黑漆漆空樓,對韋斯利問道:“既然你那麼討厭這個又冷又破又危險的地方,你為什麼還要過來?”
“嗨,我韋斯利是那種因為危險,就不顧朋友的人嗎?當初在阿富國那麼危險,我還是奮不顧身衝了回去把他們救了出來!”韋斯利有些不滿的向艾倫反駁道。
“艾倫,你這樣質疑仙人掌,他會不高興的,小心他跟你翻臉。”萊昂笑著對艾倫,說道。
“沒錯,我可是真的會翻臉的。”韋斯利點頭說道:“雖然我的脾氣很好,但是我真的翻臉的時候,連我自己都感覺到害怕。”
陸地巡洋艦中頓時爆出一串笑聲。
就在韋斯利、艾倫、萊昂三個人所乘坐的陸地巡洋艦往烏魯斯卡茲疾馳的時候,韋斯利突然看到左前方十一點鐘方向,一棟黑漆漆、沒有燈光的樓房中快速的閃過一道火光。
緊接著陸地巡洋艦的駕駛員前方的擋風玻璃,被子彈“嘩啦”一下打碎,駕駛著汽車的“海騎士”隊員胸口被子彈爆出一個血洞,然後栽倒在方向盤上,陸地巡洋艦立刻失去了控制,在路上歪歪扭扭的走起“蛇形步”來。
乒!
一聲槍聲從遠處那棟樓房中傳來,迴盪在空曠的街道上。
“uck!”
韋斯利咒罵一聲,伸手控制住方向盤,伸腳去踩剎車。
吱——!
尖銳的剎車聲中,陸地巡洋艦被剎停在路上。
韋斯利推開車門,跳下汽車,看了眼周圍的環境,立刻往路邊一堆建築垃圾跑去。
在韋斯利向建築垃圾跑去的時候,一串子彈呼嘯著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