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都不記得了,難道是那粥有問題?雨蕭打量著竟然發現自己在平秋水的床上!
“醒了?”平秋水淡淡的開口。
“你……我怎麼會在這兒?”雨蕭警惕的看著坐在桌前平秋水,“你……對我做了什麼?”
“你覺得呢?”平秋水站起身來到她面前,俯身看著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對著你這樣的絕色美人,你覺得我應該做什麼呢?”
“你……混蛋!”雨蕭啪得一巴掌打在平秋水的臉上!
平秋水被她這一巴掌扇得頭側向了一旁,他並沒有動,“打完了?出氣了嗎?”
“平秋水,枉你自稱正人君子,居然用這種卑鄙下作的手段!”雨蕭下意識的摸向自己的腰間,卻發現換了衣服後匕首已經被丫鬟收了起來。
“找這個?”平秋水一旁的床頭拿起雨蕭的匕首遞給她。
雨蕭一把奪過匕首拔出鞘,“我不會放過你的!”
“好,我就站在這裡等你殺。”平秋水毫無懼色,“我倒想看看你行走江湖時到底是怎麼殺人的,這裡,對著胸口,來啊!”
雨蕭揮手將匕首抵在了平秋水的心口,可是握著匕首的手卻有些顫抖。
“不敢?”平秋水挑了挑眉,“還是不捨得?”
見雨蕭未說話也未動,他一把攬住雨蕭的腰肢將她拽入自己懷中,匕首噗得一下抵入他的胸口,血跡立刻滲了出來。
“啊……”雨蕭低呼了一聲,“平秋水,你……”
“我根本就沒有對你做過任何越軌的舉動,是,我是想佔有你,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但是我並不想你恨我,只是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看我。”平秋水面色很難看。
什麼?雨蕭這才意識到自己身體並無任何異樣,因為她從未經人事,剛剛聽平秋水那麼一說便以為自己的清白毀在了他的手中,一時情急才會如此。
“你為什麼不早說?”雨蕭低聲開口,將匕首丟在一旁。
“你根本就不信我,我說了你就會聽嗎?”平秋水苦笑了下。
“放開我,我幫你看看傷口。”雨蕭掙扎著想離開平秋水的懷抱,可是平秋水卻絲毫不肯鬆手,雨蕭有些著急,“你的傷口流血了。”
“你不是想我死嗎?不用管它,讓它流乾流盡,讓你看看我的心裡到底裝了些什麼。”平秋水聲音中帶著幾分淒涼。
“平秋水!”雨蕭真的生氣了,“你說些什麼混帳話!我什麼時候希望你死了!”說完她用力推開平秋水,將他拽著來到床邊坐下。
“傷藥在哪兒?”雨蕭有些鬱悶,這個平秋水要麼就是個榆木疙瘩,要麼就是個不撞南牆心不死的混蛋。
“右邊櫃子第三個抽屜。”平秋水這才開口,他靠在床頭深吸了口氣,畢竟剛剛那下用力過猛,雨蕭正好連同匕首撞在他懷中,所以他傷得也不算輕,不過索性不會致命。
雨蕭拿著藥瓶來到床邊坐下,小心翼翼的替平秋水解開外袍,平秋水一動不動的看著她,想將她此刻的關心印入心底。
當平秋水胸口露出時,雨蕭見到那血淋淋的傷口,還是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你等等,我先替你止血。”說完拿出乾淨的帕子,將藥粉灑了上去,然後按在平秋水胸前。
隔著輕薄的帕子,平秋水清楚的感受到雨蕭手心的溫度,傷口的疼使他蹙了蹙眉,但是沒有出聲。
“疼嗎?”雨蕭輕聲問道。
平秋水搖了搖頭,“有你擔心,就不疼了。”
“為什麼……要對我下藥?”
“我見你很辛苦,只是想讓你好好睡一覺。”平秋水苦笑了下,“如果說我沒動心那是撒謊,我的確很想趁你昏迷不醒時得到你的身子,可是那樣你應該並不會跟我在一起,只會更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