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我怕周煥天對我動手動腳。”
“周兆達為人還是不錯的,唯一的缺點就是護短。”廖柏月邊說邊問詢地望向張有道。
張有道明白躲不掉,爽快地說道:“我去。”
廖淑瓊眼含感激,“謝謝你,有道。”
張有道暗地裡呻吟不止,這語氣太親暱了吧!“何時動身?”
“今天星期一,會議星期四開始,我們明天出發。”
唐纖柔說道:“有道以什麼身份去?”
廖淑瓊傻了眼。
“這不是問題,我給顏思齊打個電話,讓他安排一下。”
唐纖柔見老伴想好辦法,笑著對張有道說:“今晚就住家裡。淑瓊好不容易來一次,你馬上又要離開我們了,今晚做頓好吃的。晚飯後,一家人上街為你辦身行頭,去上海穿你這身衣服可不行。”
“全由媽媽安排。”
其樂融融地吃過晚飯後,一家人上街為張有道全身換了個新,回家後唐纖柔和廖淑瓊躲在了一邊,讓廖柏月和張有道爺倆盡情交談。
第二天上午去找顏思齊幫忙辦理相關手續後,把廖淑瓊和張有道上了開往上海的特快火車。張有道有個特點,只要坐在執行著的任何交通工具上,很快就能呼呼大睡,哪怕天塌下來都能照舊。這次也不例外,一覺睡醒時,火車已經到了上海。
會議酒店的名字很有些文化味,叫做“瘦西湖”,張有道和廖淑瓊的房間在十樓東頭,門挨門。
俗話說的好:人要衣裝,佛要金裝。張有道換上一身七匹狼男裝後,顯得英俊挺拔,高貴不凡。早一天到達的周煥天見到廖淑瓊和張有道有說有笑地樣子時臉都綠了,得知張有道是省組織部派去參加業務研討會時,周煥天一副幾近絕望的表情。在開會的那幾天,廖淑瓊和張有道除睡覺、上廁所外,差不多都在一起,沒有給周煥天一絲機會。
檔案上通知的會期是七天,而研討會只開了三天,會議便圓滿結束。此時張有道和廖淑瓊已相當熟絡,走出會場時,第一次參加這種會議的張有道非常好奇地問:“姐,接下來的四天時間幹什麼啊?”
廖淑瓊說:“我昨晚說什麼來著?”
張有道恍然大悟,旅遊!
廖淑瓊笑了笑說:“走吧,照相去。”
張有道瞪大眼睛問:“照相?照什麼相啊?”廖淑瓊說:“等會兒你就明白了。”
走出會議廳,就見門口貼著一張通知,上書:請與會代表到酒店門口合影。
張有道擺擺頭,“姐,互不相識的人合影有意義嗎?”
“這是慣例。慣例懂嗎?”
照相機的一聲“咔嚓”後,鬧騰了好久的合影儀式終於完成了。吃過晚餐,倆人一起回客房。廖淑瓊問:“有道,市內的景點你都去過沒?”
“兩年前來過,市內景點基本都看了。”兩年前張有道與他的同學們在班主任武威的帶領下,在上海一家紡織廠實習了一個多月。
“那我們不參加會議主辦方組織的旅行團,我倆去杭州行不?”張有道對旅遊不感興趣,可有可無,“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說話間,電梯已到十樓。
衝完涼後,張有道去樓下買菸經過廖淑瓊房間時,一陣說話聲讓張有道停了下來。
“周煥天,請你自重點!”是廖淑瓊的聲音。
張有道的心一下子快要跳得蹦出來了。
“就一次……就一次……”周煥說道。
“你……你這個禽獸!”
“禽獸?我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是禽獸!”周煥天嘴裡說出來的話更加不堪入耳。
張有道的怒火一下直衝腦門,舉起拳頭以千鈞之力砸開了門。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