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怎麼辦?”他後面這句話是對刀疤男子說的。
刀疤男子愣了一下,“廢了他!”
飛哥旁若無人地說道:“太殘忍了。”
“飛哥啊,你看著辦。你看這妹妹那臉蛋,那屁股,那小腰,那小腿。我得給她檢查檢查!那個留給你了!”刀疤男子邊說邊扔掉酒杯,撲向楚芸。
“行,這個妞也不錯!”
“啪。”回過神的楚芸憤怒地開啟刀疤男子的手,隨手一巴掌扇到他臉上,“下流。”
“死八婆,你敢打我?”刀疤男子摸了摸火辣的臉龐,反手一巴掌扇回。
眼看刀疤男子的大掌就要扇到楚芸臉上,張有道身影一閃已到楚芸面前,在場眾人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刀疤男子已滿口流血直挺挺躺在地上,兩顆血淋淋的門牙蹦到飛哥腳下。楚芸一點也不含糊,對準刀疤男子的腿就是幾腳。
“疤哥,怎麼回事?”七八個凶神惡煞的男子拿了刀棍擠開人群鑽了進來,看到刀疤男子倒在地上,其中一個馬臉大漢惡狠狠的問道。
“漢哥,這幾個狗男女來踩場!漢哥你要幫我出頭呀。”刀疤男子一看到馬臉大漢,心裡不由一振。
“小子,哪條道上的,你不知這酒巴是我們東漢幫罩的嗎?”馬臉大漢一聽是來踩場的,不由怒火攻心,狠狠地盯著張有道。
飛哥聽到刀疤男子鬼哭狼嚎才清醒過來。臉色瞬時變得赤紅,雙眼迸發出兇狠暴戾的兇光,“存心找碴?阿漢,叫兄弟們上!”
“什麼東漢幫,沒有聽說過,是什麼東西。”飛哥話音剛落,後面傳來曾志的聲音,他剛才去了趟洗手間。
“曾隊長,那個流氓調戲我,還摸我。”楚芸見曾志過來,拉住顧蘭香胳膊,指著刀疤男子說道。
“什麼?調戲民警?”曾志滿面寒霜地走進人群。
飛哥、漢哥、躺在地上的疤哥立時蔫了下來,那幾個拿著刀棍的男子開始往後撤。
曾志一聲大吼:“都給我站住!”
那幾個男子停了下來,叫做漢哥的馬臉漢子開始打顫。
張有道拿出打火機把煙點燃,冷笑著打量著站在一起的飛哥和漢哥,看得倆人心裡發毛。這時圍著看熱鬧的人群讓開一條通道,一個四十上下,穿著貴人鳥休閒服,嘴上刁著芙蓉王,充滿上位者氣質的中年男子領著兩個穿著黑色西服、戴著墨鏡、面色陰狠的男子走進圈裡,看到在地上哀嚎的疤哥,皺了皺眉頭,向打著顫抖的馬臉漢子問道,“怎麼回事?”
“老…老大,是……”馬臉漢子直打哆嗦。中年人看到他這副樣子,“哼”了一聲,止住他說話,轉頭向吧檯內的調酒師揮了揮手讓他過來。
調酒師看到他招手,迎了過來,在他耳邊輕輕說了一會。中年男人聽完後,面色越來越差,轉過頭看了張有道他們幾眼,接著和身邊的兩個墨鏡男子低聲說了幾句。
隨後那兩個墨鏡男子從中年男人身後走到馬臉漢子面前,突然一齊出手把他按到地下,其中一個一腳踏在他手背上使勁揉了幾下,馬臉漢子頓時眼淚直流,嚎叫起來。
中年男人對之置若罔聞,轉過頭笑著對張有道他們說:“不好意思,打擾了幾位雅興,今晚你們的酒單全免了,就算剛才他們對你們無理冒犯的賠償。”
楚芸和顧蘭香看著馬臉漢子在地上不停慘叫,臉上露出不忍的表情。
張有道橫了一眼中年男人,“幾個流氓調戲民警,一句話就這樣算了?恐怕不行!”
中年男人愣了一下後,也不問張有道幾個人的身份,不陰不陽地說道:“你們準備怎麼辦?要不把他們幾個送拘留所關幾天?”
“算了,今晚真掃興。張隊長,楚所長,顧科長走吧。”曾志沒有搭理中年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