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有道一時不知說什麼好,只有傻笑。
看著倆人說話的陳金學樂了,這丫頭素來眼高於頂,今天對有道如此熱情,八成和他有戲!
張有道看了下時間,“陳叔,夜已經晚了,我得回去了!”
“回去幹嗎?家裡有客房,今晚就睡我家,我還要和你探討流行音樂呢!”
陳金學也開口挽留,“現在已這麼晚,就這裡將就一個晚上吧。”他當時之所以讓司機吳獻才回家,就是想留張有道在他家住一宿,讓他和女兒接觸接觸。
“那怎麼行?…”
陳蘊蓮打斷張有道,“怎麼不行?你再說要走的話,我讓老陳給你穿小鞋!”前幾天陳金學當她的面把張有道誇成了一朵花,她本來不以為然,今天張有道的表現讓她信了,她已對張有道來了興趣。
張有道有些退卻了,“那…那多不方便!”
“老陳,你說句話呀。”陳蘊蓮看向陳金學,“你不把他留下陪我探討音樂,一個月之內休想我給你做飯!”
陳金學適時地添了一把火,“有道,你就住下吧。要不我以後一個月之內只有吃快餐了。”
張有道無奈地點點頭:“好吧。”
“耶!”陳蘊蓮跳了起來。
陳金學假意橫了她一眼:“還不去鋪床!”
陳蘊蓮扮了個鬼臉後,蹦跳著去了客房。
“她媽死得早,脾氣給慣壞了。”陳金學取出一包萬寶路扔給張有道。
“真佩服你,陳叔。一個男人又當爹又當媽拉扯個女兒長大,還要工作。”
“她小的時候我在鄉下派出所,那時是受夠了罪,現在好了,不用我操心了。”陳金學嘆了口氣,“不過還是要操心,為她婚姻操心。這丫頭眼高於頂,什麼人都看不入眼,哪天她成家了,我也就放心了。”
“誰要你操心?老陳!本小姐已有目標了。”陳蘊蓮走出房間,“洗個澡後,滾回你的臥室休息,我要與有道哥探討音樂。”
“那行,我不懂什麼音樂,我先休息了,你們聊。”陳金學朝張有道點點頭後,拿起公文包去了臥室。
“喂,老陳,洗澡後再休息!”
“今天有點累,免了。”
“這老傢伙一點不講衛生!”陳蘊蓮挨著張有道坐下,“哥,你一個學理工的,歌怎麼唱得那麼好?”
一陣幽香鑽進張有道鼻孔,他連忙移了移。“我寢室裡的一個兄弟初中時就開始彈吉他,他教我的。”
這傢伙蠻規矩的,不像政治處的那個趙建國剛認識就想往本姑娘身上粘。“有人教,也得有天賦和毅力,要不怎麼唱得那麼好,還會作詞作曲。”
“我唱得好聽嗎?我那兄弟說我嗓音像公鴨一樣。”
“噗嗤”一聲,陳蘊蓮笑得花枝亂顫,拍了一下張有道的大腿,“公鴨?你那兄弟怎麼會這麼編排你。你的嗓音很有特色,渾厚、滄桑,特具穿透力。”
她的一巴掌像一股電流猛擊了張有道一下。這女孩典型的自來熟,認識不到半個鍾就像和自己是老朋友一樣!
張有道又移了移。
這哥哥真的不錯,竟然對我我陳大美人這等美色無動於衷,我還不信,你能逃得過我的手心!陳蘊蓮移了移,靠近張有道。“我讀書時,有個姐妹歌也唱得不錯,我跟她一起練了幾天,清早就‘咪咪啊啊’的,沒到一星期我煩了,就放棄了。”
幽香再次襲向張有道,想移一下,已到了沙發盡頭。“那倒是,練嗓子是挺枯燥無味的。”
陳蘊蓮得意地笑了,再移就下地了,我看你怎麼辦?“你這樣好的基礎,不去吃音樂飯太可惜了。”
張有道只得編織詞彙應付她,“我自己幾斤幾兩還是清楚的,偶爾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