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的眼神看著我,那眼神就像孩子發現好吃的糖果時的表情,他拉開我捂住嘴的手,“別捂著,聯想聽你的聲音。”
隨著皇上的撫慰,我的身體越來越熱,當他再次以他的碩大貫穿我時,我全身為之一顫,感受到一種難以言喻的快感,令人飄飄欲仙的快感取代的痛楚,我能很好的控制痛楚,卻不能控制這種足以讓人瘋狂的快感,我的淫叫聲越來越放浪,連我自己聽了都想把耳朵捂起來……
皇上興致好像很好,連做了好多次,我也數不清到底有多少次,以前皇上最氣時也不過折騰我的一個時辰,現在……天好像快亮了。
五更天,門外傳來大總管的聲音,催聖上起床早朝。
皇上終於肯放開我,四肢無力,頭腦發暈的我,連起身都無力,是滾著下龍床的,從不算低的龍床上摔在硬梆梆的地板上,就像要把身子骨全摔散了似的,痛得我眼冒金眼。
“你沒事吧?”皇上好心地從地上把我扶起,可惜我連應他的力氣都沒有,他把我抱回龍床上,對我道:“就在這兒休息吧,你應該累壞了。”
這怎麼可以,像我這種賤奴,連睡在龍床底的資格都沒有,我努力想睜開眼睛,卻終抗不過體力透支的身子,竟真的躺在龍床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或許是我身子真的太累,也或許是因為再也見不到深愛的人深受打擊,更甚有可能是我天生賤命受不起龍床的貴氣,該死的我竟然在皇上上朝後便發起高燒來了,喜姑等幾名隨身奴婢全部陪皇上上朝去了,整個寢宮只剩我一個,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好不容易捱到有人進來。
是專門打掃寢宮的宮女,她們每天總是在皇上上朝後便開始打掃工作。
我試著向她們求救,求她們把我扶回房間,因為要病要死也不能在皇上的寢宮內啊,皇上的寢宮是什麼地方,像我這種賤奴滴一滴汗在地上,都要折壽,更何況是躺在龍床上發燒,這十八層地獄是下定了。
然而她們只是在換床單的時候,將我移開了一下,之後又將一切歸還原位。這時我想起,進宮受訓時曾被告知凡皇上御駕瀕臨之處,裡面的東西絕不能動一絲一毫,就算是打掃,打掃完後要將一切歸還原位,怕且她們是把我當成這寢宮內的一件擺設,所以才不敢擅動。
無計可施的我,唯有癱在床上讓體溫繼續攀升,待到皇上上完朝回來,我已經燒得人事不省,氣若游絲。
在那高燒不退的三天三夜裡,我一直做著一個亂七八糟,毫無章序的怪夢,一時夢到家中的母親,一時夢到無緣再見的藍髮少年,突然一轉,又夢見另一名從未相識的少年,我看不清他的樣子,他跟我身上都穿著一些古怪的衣物,他有時很生氣地對我吼罵,有時又很溫柔地對我笑,我還夢到他抱著我哭,他對我說了很多話,我卻始終聽不清,最後我被藍髮少年一身鮮血的樣子嚇醒了。
醒來後的我有一瞬間失神,再想回憶剛剛夢到的一切,卻什麼都記不起。
“你醒啦。”喜姑手持一碗黑乎乎的藥站在我床邊。“那好,自個把藥喝了,我還有事忙著呢,沒空在這裡侍候你。”
我接過藥碗,茫然地望了望四周,這裡好像不是我的房間,好半晌,我才認得這裡是皇上寢室的外堂,與皇上的寢室只隔了一個屏風,這裡是讓皇上的近侍休息的地方,以便能最近最及時的侍候皇上。
硬著頭皮把那碗苦藥喝下去,身子還很倦的我,倒回床上再次入眠,發了一身汗後,病好像也好得七七八八了。
午膳過後我便能下床了,聽門口的侍衛說,皇上是去了玉妃娘娘那裡,無所事事的我,出了寢宮,到御花園裡閒逛,順便從那些饒舌根的宮女口中看看能不能聽到什麼有趣的事情,閒枯無味的深宮內院,饒舌根說是非是唯一的樂趣,我沒有別人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