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悅耳不解,只是她隱隱感覺,這次是朝她而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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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周景玄也有輕微擦傷,也得調養個幾日,悅耳只得把拜託他的事情延後了。
此事之後,也算是查了不少,可依然沒個頭緒,幾個船伕都說上船的時候並不知道。
自己的女兒受到了此等的疏忽,武惠妃當然很是不甘心,哭著求著要求玄宗一定要好好懲治那些奴才。悅耳雖保住了海棠,而其他幾個下人卻免不了挨好一頓打。
知道了武惠妃這火爆又苛刻的脾氣,悅耳只想著避而遠之,還是自家額娘好啊,儘管她收走了自己不少收藏。一想到這兒,她還是想說,這個也不能忍!
幾日過去,王爺們的賽馬照常舉行,悅耳是那種來得快去得也快的人,才幾日就把先前的彷徨給拋到腦後了。
今日天氣晴朗,盛夏的太陽灼熱,卻完全阻擋不了出行賽馬的幾人。
打前陣的是盛氣逼人的四王爺李亨,也是悅耳所熟知的唐玄宗的下一任皇帝唐肅宗。
李亨身後的一匹白馬上,一位風度翩翩的年輕公子哥兒,和藹的笑意像是遠處的東風吹來。他是十八王爺壽王,也是悅耳的嫡親哥哥李瑁。
李瑁身旁的兩人都是熟悉面孔,左邊棕馬上正與李瑁嬉笑談論的是上次看見的咸宜公主駙馬楊洄,右邊就不說了,黑馬上一雙冷淡的眼眸依然無神,依然裴齊丘。
在他們身後便是一些幾個年齡相仿的小王爺們,嬉笑打鬧著,都是未及冠的小孩子。
悅耳一邊撫摸著身下這匹剛從大宛進來的汗血寶馬,一邊看著前面幾人緩慢的行進。
海棠在一旁見悅耳皺著眉頭,好像一臉不開心,急忙問:“公主,怎麼了?”
“海棠。”
“公主?”
“你說,前面這些人是在賽馬嗎?”
“公主,奴婢猜想有時賽馬只是個說頭,不過是王爺們定期的集會罷了。”海棠笑笑。
“太沒勁了。”悅耳可是見過滿族兒女們在馬上的英姿,這些人慢慢吞吞的,簡直不是賽馬,跑馬也不是,最多算是走馬。。。。。。
“走馬觀花。”悅耳看著四周花草繁茂,脫口而出。
誰知被突然放慢速度與自己並行的裴齊丘聽見了,他淡淡說道:“公主該慶幸走馬還能觀花。”
第5章 招誰惹你(1)
“啊?……”悅耳一回頭,怎麼又是他?還有,這話又是什麼意思?
“公主上回沒受傷吧?”裴齊丘遠眺。
“沒,沒事啊。”悅耳笑說。
見氣氛又尷尬了,悅耳連忙找話說:“上次那隻鸚鵡怎麼樣?”
“公主說‘黑牙’?”裴丘丘微微挑眉,未料她會問這事。
“‘黑牙’?”這麼難聽的名字!悅耳顯然很不滿意這名字。
“黑之牙,又作萌芽之意。意為一切萌芽之開始。”裴齊丘盯著悅耳,突然嘴角微勾不得不說,這種令人發毛的笑容,和阿瑪那準備揍人的面目一比,真是還要可怕。
悅耳往後一退,使勁拉開身下這匹略不聽話的馬,說:“還不如叫‘伶牙’。”
“‘伶牙’?”裴齊丘一哂,“不知公主這是何意?”
“伶牙俐齒的鸚鵡,多好聽!”悅耳一笑,裴齊丘只覺得那笑容恍得眼疼,他下意識地撇開眼。
“那是誰?”悅耳見李瑁下了馬,正與一中年男子笑談,男子還不時地撫摸著李瑁的那匹白馬。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