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我可沒說……”
“哈哈……”
一主一僕從來就不對付,沒想到在才子會上關係拉近了不少,當然,兩人此時還沒發現這微妙的變化。
風絕羽自身並不是一個孩子氣十足的人,只是多日來的鬱悶壓在心頭讓他使始無法釋懷,不過今天他終於安下了心。
不管是中國,還是異世的太玄大陸,我還是我,只是換了個生存環境而已,無需再介懷了。
壓抑得到化解、鬱悶得以釋放,風大少決定好好玩一玩,疏解疏解心情。
不過也不能光顧著自己玩,跟杏兒看看這、看看那,風絕羽發現上官若夢仍舊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面,雖然看上去是在賞景,但隱隱有些悶悶不樂之感,這妞不是在想著晚上的事吧。
風絕羽駐足,拉住了杏兒說道:“等一會兒。”
“幹嘛啊,前面有賣水晶糕的,你看那人那麼多,去晚了就沒了。”杏兒撅著嘴,不悅道。
風絕羽瞪了杏兒一眼,說道:“你就顧自己玩,你家小姐呢,不管了?”
“啊?小姐?”杏兒如夢方醒,回頭一看,上官若夢正對著平靜的湖面發呆。
“你怎麼不早說?”杏兒頓了頓足,甩了風大少一眼:“都怨你?”
“這怨我?”風絕羽絕倒,跟女人講道理,有八張嘴都不夠。
“小姐,你怎麼不開心啊。”杏兒跑到上官若夢身邊,問道。
風絕羽了走了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了把扇子:“是啊,今天天氣這麼好,上官妹妹因何悶悶不樂?”
能樂得起來嗎?本來今天打算出來散散心,沒想到……
上官若夢緊緊手心,紙團還有手裡攥著呢,不忍破壞杏兒的興致,她勉強擠出個笑容:“你們玩的開心點就好,不用管我。杏兒,今天我給你放假,隨你怎麼玩。”
杏兒悶悶不樂道:“小姐不開心,杏兒怎麼開心的得起來?”
風絕羽目光微移,落在上官若夢的手上,心中瞭然,打了個哈哈上前問道:“上官妹妹是否心中有事?還在惦記著懷仁堂?”
杏兒愣了愣:“小姐,事情不是都解決了嗎?”
上官若夢無奈一笑,道:“是,都處理好了,只是有幾件事還有待權衡。”
風絕羽嘿嘿一樂,言道:“上官妹妹,既來之、則安之,既然選擇出來散心,就不能帶著瑣事,即便心裡有事,也可以暫時放一放,須知車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橋頭自然直,天大的事也有解決的辦法,不是嗎?”
“嗯?”這一番話說完,上官若夢有些發呆,心道,這傻子今天說話怎麼好像意有所指似的?平常的時候他可說不出這樣的話?
車到山前必有路、水到橋頭自然直……
這是在安慰我嗎?讓我放心?
天大的事也有解決的辦法。
可是此事不及早做出安排,就容易出大事?
上官若夢痴痴的看著風絕羽,不知道為什麼,在那番話說出之後,她忽然感覺到眼前的風絕羽跟以前不同了。
他的骨子裡正向外散發著自信的氣息,彷彿對什麼事都不放在心中,胸有成骨、自信在握。
我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她本身一無是處啊?
上官若夢無法解釋心態的變化,可就在這時,風絕羽手中多出的那把摺扇被他開啟了……
很瀟灑的開啟,動作自然到無懈可擊……
摺扇上卻多出了四個墨跡未乾的大字:
難得糊塗!
難得糊塗?
上官若夢心中一動,豁然開朗:是啊,貨運碼頭都是自己人,如果真的出了內奸,打那批貨的主意,就說明很早以前就有人在懷仁堂安插了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