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雞鳴狗盜是家常便飯,很好的發揮了混水摸魚的本領,把城西、城南是凡跟徐家有關係的所有產業盡數燒燬……
守城軍統領薛動剛從窯子窟裡鑽了來,晚上沒少喝,正跟著兩名窯姐在閨房中赤搏大戰,得知天南出現叛軍,胡亂套了件衣服趕回了守城軍的軍機處,穿上盔甲、跨上寶馬便殺了出來,來到城南定晴一瞧,前半夜喝的酒水差點沒從胃裡被嚇的反了出來。
“媽的,這麼多人是怎麼進來的?”
薛動的手下滿臉是血的上前道:“回統領,子夜時分有武者高手從城牆根潛伏了進來,把城樓上的兄弟都殺了,那些都是高手啊,我們根本打不過,還有……還有……”
“還有屁啊?有屁快放?”薛動怒了,用高手上城牆偷襲的確是個不錯的主意,但是自己手底下人也沒那麼膿包吧,幾十個人打不過幾個人?就算打不過,至少也應該示警才對啊。怎麼可能放了這麼多的叛軍進城?
那手下戰戰兢兢,似乎很害怕的說道:“統領,你是不知道,這群叛軍極是厲害,據說有的兄弟還在叛軍中看到騎著黑毛老虎的黑甲兵……”
薛動身邊的幾位隨叢聞言,皆是打了個寒戰。騎著老虎的兵?太扯了吧。
“騎著老虎?”薛動微微一怔,旋即一腳踢了過去,罵道:“操你孃的,你***喝多了吧,人敢騎老虎嗎?還黑甲兵,操,再胡言亂語、影響軍心,本統領立馬把你腦袋砍下來。”
那手下嚇了一哆嗦,卻是不敢說話了,心說愛信不信。
薛動發了一通邪火,倒也是見過大場面的人,趕緊調動守城軍前去禦敵,可就在這個時候,一處低矮的民房上忽地刮過陣陣腥風,一股腐肉的味道隨著腥風遠遠飄來,衝的眾人下意識的捂住了鼻子。
順著那股腥氣飄來的方向看去,只見那房頂上,赫然是一隻巨大的黑色猛虎,此虎渾身上下掛著小臂上的尖刺黑甲,一身鞍配那是完全按照戰馬的級數配備的。巨虎的血盆大口裡正咬著一個只剩下半截身子的死人怒視著前方,被攔腰咬著兩斷的屍體,血和腑臟流從房沿流下來,血水形成了簾幕,灑在了民宅的門前……
薛動直接從馬上嚇的摔了下去,連滾帶爬的退到了牆根底下:“媽媽的,真有老虎,天南怎麼會有老虎?快,快派人去木將軍府,快去啊……”
薛動呼喊聲,希望這個時候會天降一名大高手給自己壯壯膽子,可是回頭一看,一票小弟已經嚇的內牛滿目、兩腿打顫、屎尿順著褲襠流了一地。
還是先前那告訴他城中有老虎的手下沒被嚇破膽,驚呆了一會兒後,扭頭撒開兩腿便跑……
……
城西、城南軍鼓震天、殺聲四起,城中大將軍府卻還是大門緊閉……
不過很快,那軍鼓聲傳到了城中,木老將軍披著大氅撞破房門從屋子裡猶如一隻巨型戰車跑了出來,看著城西、城南那漫天的火光,兩隻牛瞳似的眼睛同時瞪了起來:“軍鼓?天南有變?”
那充滿的戰意和憤怒的老眼閃爍了片刻,突然間黯淡下來,搖搖頭、嘆口氣,竟然回了自己的屋子,走到門口看了看被撞成七零八落的房門,老將軍破口大罵道:“媽的,人呢,都睡死了?過來兩個把老夫的門修上。”
這時一個管家模樣的老頭匆忙跑來,看見零落在地上的碎木板不由費解,不等發問,就聽木宏圖道:“那個啥,張長齡和七王爺要是來了,就說老夫昨天到後山找地方閉關去了,別說我在家。”
……
隔壁就是木忠魂的府邸,此時此刻,一個小廝正滿頭大汗的朝著後院跑,到了一處正廳的宅子前面,小廝站定,急三火四的對裡面說道:“少將軍,大事不好了,叛軍殺進城了。”
屋子裡推杯換盞的聲音驟停,房門咣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