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悍者,利用自身的身體素質和極高的境界,才不會受到影響,否則用不了多久,就會引火**。
那火焰儼然具備了一絲微不可察的靈性……
正是這般靈性才上拳助火勢揮出與殷從浮絲毫不差的威力……
殷從浮三掌連出,驚天動地,遙遙高空,便是如銀河般璀璨了起來……
而他的對面,便是一片汪洋火海,奪天儀陀掌掌勢罡烈,碎嶽烈嶽不在話下,可是這三掌打出去,突然間讓殷從浮大有一種泥牛入海的感覺,他瞪大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那一片火海汪洋,三記掌印竟是深入火海中消失的無影無蹤了,那種感覺,好像自己辛苦了半天結起的掌勢打進了幽深的大海,被無盡的海水所淹沒一般悄無聲息。
“這……”殷從浮的臉色驟變,視野當中火海仍舊是火海,竟是連半點波瀾都沒有出現,這不說明自己的奪天儀陀掌白打了一樣嗎?
怎麼會這樣?
風絕羽的身形還在不斷的轉動著,彷彿正引領著一場凝聚了已久的風暴,這場風暴的核心恰恰就是那片火海汪洋,他身形疾動,掌勢翻天、浮身如影,已然把奪天儀陀掌的三記掌勢盡數消化。
這正是十丹之力作用之下的**煉火,這一刻,他再次進入了那微妙的奇異空間,彷彿與天地融合,十餘丹竅充斥著真陽火勁,這股火勁在揮出極限的威力時,竟然偏向輕柔如似水,恐怖的真陽火勁並非將那掌勢吞下,而是利用真陽火勁的強橫,以一種肉眼難辯的度將其焚化了。
瞬息間的煉化,等於將那掌勁中的真元變成了天地靈氣,雖然這股靈氣並不足以完全抵消奪天儀陀掌的掌勁,並且讓風大殺手隱隱有著劇痛之感,但最終還是將奪天儀陀掌掌勁吞噬,只不過他也不太好受,強行利用十丹之力增強**煉火的威能,導致他的地陽脈受到了小小的損脈,幾處經脈居然有斷裂的徵兆。
風絕羽心下一沉,連忙調動生死無常二氣修補經脈的破損之處,然後抬頭看向殷從浮……
殷從浮也好不到哪去,縱然作為主攻方並沒有受傷,但奪天儀陀掌實在是太消耗真元氣勁了,剛剛那三掌幾乎耗損了他七成的元力,再加上之前連番惡戰,饒是有著二百歲高齡、真元充沛的殷從浮都有一種頭暈目眩之感。
可以說,他對這一招覬覦了太大的厚望,如此,失望的打擊也是相當沉重的。
看著風絕羽喘著粗氣臉色蒼白的模樣,殷從浮心下略微一鬆。
他這九十年來研習了三套武技,從黑焰二品、一品再到青焰三品各一種,都是極為強大的武技,之前施展的兩種武技沒能打敗風絕羽,這是令他始料未及的,而且殷從浮更加明白,倘若風絕羽沒死,那麼失敗的就是自己了,因為他現在的身體狀況,根本不允許使用另一個更加可怕的青焰三品武技。
然而從眼下的形勢來看,風絕羽雖然沒敗,卻已離失敗不遠了,因為他清晰的察覺到,風絕羽經脈正受到一定的損傷。
殷從浮自知,對於自己來說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自己只是真元消耗了一些,但是對方已經受了傷,從某種意義上來講,自己已經佔據了上風,也許再堅持一會兒,風絕羽便可以敗在自己的手中。
想到這裡,殷從浮的臉上閃過了些許欣慰的滋味,他剛剛從千虹山出關,消失了整整九十年,此番接手萬嶽天宮正需要建立威望,無論對於天宮山弟子,還是向天下宣揚自己出關的訊息,都需要用一場罕見的惡戰打響自己的名氣。
一念至此,殷從浮揮手拭去臉上細密的汗珠,重整旗鼓、再聚真元,朗聲笑道:“風公子高招,老朽十分佩服,你我也打了這麼久,也是時候該分勝負了,再接老朽一掌……”
另一邊,風絕羽正承受著絞痛之苦,要知道,經脈是他的根本,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