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與逐出鳳氏一族無異,不同的是,若得族長之令,便能歸來。
南山祠離主宅何止千里之遙,為了容兒,我願意遠去,卻不想父親卻是如此狠心,將我遠遠逐去。只因他心內擔憂──擔憂容兒的命定之人,會是……
夜寒,隔日便要遠行,我心中萬般不捨,卻不是對這住了二十幾年的宅邸,而是那屋內,沈睡的孩兒。我武學精深,便是父親如今怕也是不敵,深夜潛入,只想著再看看容兒一眼……
容兒氣息平穩,白皙的臉蛋兒微微紅潤,我悄悄點了容兒的睡穴,貪婪地望著,指腹撫過他的臉龐、眉眼、鼻尖、以及那微微蒼白的薄唇。薄唇,即意薄情。
容兒……你可會忘了你二叔?
我的手,撫過容兒的胸口。這裡頭,可是有我?
若你知曉,二叔對你存著如此醜陋的心思,你可是會看不起二叔。一如當年,我厭惡大哥一樣。
不──!容兒,求你……別討厭二叔。容兒……容兒……
我抱著容兒,卻只敢將唇落在他的額上。
容兒。
求你。
求你……
回首看著主宅大門,父親未來送我,只有大哥攜著大嫂。大嫂是個柔弱可人的女子,然而,卻苦在嫁於一個不愛自己的男人,註定終身孤獨。
大哥眼裡的情,我看得明白,如今我明白他的苦楚,只得在離去前,於他耳邊輕道:“我,不值得。”
我不值得。
我已尋得,命定之人。
你比我幸運萬分,至少,你能傾訴你的情,而我,終其一生只能帶著這一個夢,化成灰土、飛散。
我騎在馬上,正欲轉身,卻聽聞一陣陣叫喚。
二叔──二叔──!
二叔──!!
淚流。
容兒,二叔答應你。
等你,娶妻。
二叔便再回來,瞧你。
看你,歡喜、幸福……
如此,足矣。
望著這一幅丹青,思念愈甚。
每日每夜。
更甚的是,如若女子,坐於鏡前,瞅著自己的面容,發蒼鬢白。
容娃娃,這些年來,不曾捎信而來,不知是父親阻擾,或是,容娃娃已然將我忘卻。還是,我的容娃娃已尋得了他的命定之人。有無我,皆可。
一思及此,只覺得熊熊妒火於心中點燃,幾乎要窒息,恨不得、恨不得騎馬馳騁,去見上他一眼。
一眼也罷。
一眼……也罷。
父親對我極是忌諱,這些年來,無論我下多少求帖,皆是一揮散去。
他妒忌容兒與我親近,我又何嘗不妒恨他──能擁有容兒。
即便只是看著,也是歡喜。
我蟄伏於南山祠,只能偶然尋得容兒的訊息。自有了妻子,我念起了大嫂,原想斷去對容兒的這段情,只是為時已晚,對容兒的情已然是根深蒂固。
春宵良夜,本該是我與妻子同眠之時,遠處卻捎來訊息。
大哥叛變不果,如今與大嫂雙雙禁錮於主宅水牢。容兒為此央求父親,父親勃然大怒,竟硬生生受了百鞭──命在旦夕。
我一聞言,便策馬趕去,獨留身後妻子淡笑苦等,心中淌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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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感冒了……打字。
很不舒服,頭很痛,
寫文無能,很想哭……
唉……大家都不留言嘎……
為什麼呢……
我很喜歡看大家的留言的說……
霸主的傻兒 平安夜賀文 (虐……)
PS:病得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