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那樣心情不好,就會不由分說的將自己丟進池子裡。
自從來到這裡的第一天被戰樓嚴抱著照過一次鏡子後,薛亭禮再也沒照過鏡子,他不想看見自己這副怪物般的樣子。周媽曾誇過薛亭禮的樣子可愛,討人喜歡,結果薛亭禮立刻躲到衣櫃裡說什麼也不願出來,周媽後來也明白些什麼似的再沒和薛亭禮談過他的樣子。可是這招對戰樓嚴卻不管用,薛亭禮前腳躲進衣櫃,後腳就被戰樓嚴揪了出來,像是故意般的不斷誇他可愛、漂亮,薛亭禮每次掙扎不過只能低頭不語的不再反抗,任憑戰樓嚴的話一句句刺進心裡。
薛亭禮無力反抗戰樓嚴的奚落,就像他現在一樣無力反抗戰樓嚴的暴力。戰樓嚴睜開眼見薛亭禮還站在牆邊發呆,立刻不耐煩的起身向薛亭禮大步走去。
“我讓你過來你沒聽到麼?”戰樓嚴冷冷的向薛亭禮逼近。
“你——你別過來。”薛亭禮大驚立刻向牆角縮去,戰樓嚴現在的樣子讓人有些發寒。
“我過來了,你能把我怎樣?”戰樓嚴嘲笑的將薛亭禮逼到退無可退的牆角,用審視獵物般的眼神看著比自己矮上一頭的薛亭禮。
“你——你——我——”薛亭禮支支吾吾不敢看戰樓嚴的眼睛,後背緊緊貼在牆壁上,戰樓嚴的影子將薛亭禮完全罩住。
“你說什麼?大點聲。”戰樓嚴故意將臉湊向薛亭禮,薛亭禮害怕的將頭瞥向一邊,緊閉雙眼。戰樓嚴看見薛亭禮這副任人宰割的模樣,情不自禁的朝薛亭禮滑嫩的脖子吻了上去。感受到戰樓嚴的吻,薛亭禮身體一顫,身體僵硬的站在那裡,心臟像要掙脫出來一般的怦怦跳著。戰樓嚴在薛亭禮的脖子上留下一絲痕跡後又向鎖骨轉移,一隻手環住薛亭禮的腰,另一隻手環住他的脖子。
“唔!”戰樓嚴在薛亭禮的鎖骨上一咬,引來薛亭禮一聲悶哼,隨即又吻向薛亭禮那對毛絨的貓兒。自己最不願意接受的部分被人吻著,薛亭禮羞恥萬分,不顧一切的掙扎躲避,戰樓嚴見狀直接將薛亭禮的軟唇含在口中,強迫他的小舌一起翻轉。薛亭禮更加驚懼,雙拳不斷的捶打著戰樓嚴,想把他推開,毫無傷害力的拳頭像風吹似的掠過戰樓嚴的胸膛,戰樓嚴眼中戲謔的意味更濃。
薛亭禮忽然下意識的咬下去,戰樓嚴終於吃痛的退了一步放開他。薛亭禮上氣不接下氣的大口呼吸著,知道自己闖了禍,身體更加努力的往牆角縮。此刻的戰樓嚴早沒了剛剛戲謔的心情,一臉陰雲密佈的模樣讓人害怕,冰冷的表情似乎把周圍的空氣都傳染了一般,讓薛亭禮冷汗連連的顫抖。
“看來我對你是太好了,讓你忘了自己的本分。”戰樓嚴冷笑。抓起薛亭禮的手腕朝池邊走去,薛亭禮一路踉蹌的被戰樓嚴拽到池邊不由分說的丟了下去。還沒吸足一口氣又被剛剛跳入池中的戰樓嚴按了下去,雙手胡亂的撲騰著,頭頂的壓力穩穩的將薛亭禮按在水裡。戰樓嚴見薛亭禮掙扎減弱,將他拎了起來,不等薛亭禮呼吸好,又將他按下去,薛亭禮的掙扎再次減弱的時候又把他拎起來。反覆幾次後,薛亭禮全身虛脫般的倒在戰樓嚴的懷裡。
“這是一點小教訓,下次再敢咬我就讓你更痛苦。”戰樓嚴冷笑威脅。
“咳咳——呼——呼——”薛亭禮一邊急促的呼吸一邊不斷咳嗽,在死亡邊緣徘徊的感覺讓他心跳劇烈。
“聽到我的話了麼?”戰樓嚴將抱著薛亭禮的手縮緊。
“聽——咳咳——聽到了。”薛亭禮被勒的一陣吃痛,每次不回答戰樓嚴的命令都會將他惹惱,隨之就會受到懲罰。
隨後,戰樓嚴給薛亭禮洗澡,薛亭禮乖乖的任他擺弄,不敢抵抗。戰樓嚴給薛亭禮洗頭時,故意不斷的揉搓那對貓兒,讓薛亭禮真切的感受到那對貓兒的存在,看著薛亭禮一臉隱忍委屈的模樣,戰樓嚴心情極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