換了亭禮你還不是和我一樣。”武宵笑道。
“亭禮才不會做這——”還不等戰樓嚴把這句話說完,強烈的爆炸聲就充斥到耳中。
二人乘坐的超野車在打了一個急轉彎後翻轉在路邊,前方護衛的車已經爆胎,後面的車也一陣急剎車差一點撞到戰樓嚴的車。恍惚之間,外面傳來激烈的槍聲。在夜色的掩護之下襲擊戰樓嚴的人馬不斷向這裡施壓,戰樓嚴和武宵艱難的從翻車爬出,二人都受了些許的皮外傷,鮮血順著臉頰流下。手下們一邊朝二人這裡聚攏一邊對敵人還擊,戰樓嚴和武宵也剛從突發的異變中緩過神來。
“是什麼人在襲擊?”戰樓嚴和眾兄弟以汽車為掩體躲在後。
“不清楚,他們只遠射不衝鋒,看不清楚。”一個手下在震耳的槍聲中對戰樓嚴說道。
“火力有多少?”武宵一邊親自檢視一邊問。
“西北處至少有兩架衝鋒槍,其他地方沒有太重的火力,但不排除有狙擊隱藏在周圍。”車窗的玻璃碎片飛落。
“他們火力重但人數不多”武宵檢視完畢分析道“我們聚在一起很容易被他們殲滅,大家不如四散離開。”
“郭子,哪輛車還能用?”戰樓嚴問道。
“前面的車爆胎了一個輪子,但勉強還能用,後面的車儲存最好也可以開,只是翻了的這輛用不了了。”被戰樓嚴等人當做掩體的汽車已經千瘡百孔。
“我們分頭走,前面就是城鎮了”戰樓來嚴說道,一顆子彈嗖的從頭頂飛過“武宵和我帶領兩批隊伍分散走,咱們各顧各的不要管對方,等逃出包圍後在分批迴國,大家回國再見。”
“也好,省去中間聯絡的麻煩,幸好我們事先都辦好了各種手續,只要低調一些應該不會被發現。”武宵贊同道,一扇汽車被打落。
隨後兩批人馬在火力的掩護下快速脫離包圍圈朝不同的方向逃遁,襲擊的人見戰樓嚴逃走立刻通知埋伏好的其他人員。
沒過多久,戰樓嚴和武宵分別行使的汽車都掉進了事先埋伏的陷阱裡,原本人手分散的兩批人馬立刻又陷入生死絕境。時間漸漸被人忽略,沒有人在這個時候還關心現在是幾點。震耳的槍聲不斷在曠野上回響,耳膜被震顫的劇痛,嗡嗡的耳鳴聲充斥著大腦。子彈快速灼熱的擦過身體,剛剛還落腳的土地轉眼間就佈滿彈痕。方向感漸漸混亂,四周似乎都被敵人堵死,戰無可戰退無可退,嘈雜的聲音像是開啟地獄之門的密語,魔鬼似乎正站在門口朝自己招手微笑……
戰家老宅內,方辜軒剛剛打電話回來,今晚他留在家中和媽媽、妹妹一起住,護衛方辜軒的阿西也留了在那邊。薜亭禮剛剛吃過晚飯過後心中總是有股莫名的慌張感,無論做什麼事都靜不下心。一邊坐在沙發上一邊將卡蓮抱在懷中有下沒一下的摸著,眼前電視的內容完全沒有引起薜亭禮的關心。
薜亭禮心中難受一嘔,立刻跑到浴室中吐起來。不知道為什麼從今早開始身體似乎就不對勁,早起時那股莫名的心慌感就隱隱在心頭閃現,這一天薜亭禮都心煩的沒怎麼吃東西。但想起戰樓嚴臨走前的囑咐,薜亭禮晚飯時才勉強吃一些。沒想到晚飯後那股讓人難以靜心的感覺越來越重,就連剛剛隨便應付吃點的飯也在胃裡翻騰。
咔嚓,臥室的門被開戶。難道是方辜軒又回來了?薜亭禮好奇的走出浴室。意想不到的是眼前這個進來的人薜亭禮從未見過,而且這個人如入無人之境般肆無忌憚。
“你是誰?”薜亭禮心中那股隱隱不安的感覺又加重幾分。
眼前的人笑了一上心情大好的說道:“我叫戰樓嵩,從今天開始你要記住我的名字,因為我將是這裡的主人,而你也是我的東西。”
“這裡是戰樓嚴的家。”薜亭禮反唇相譏。
“戰樓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