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月初到了,老虎的月票少的可憐,被人遠遠甩在後頭,真是慚愧,老虎不是那種開單章求月票的人,也不是那種爆發型選手,可是老虎的更新,和老虎的劇情,自認還算盡心竭力,不敢有任何拖沓,也絕不會有任何斷更的藉口,現在,求大家給幾張月票,讓老虎——飛一會兒吧。
#c
第一百七十章:死人也會說話
正心殿裡的氣氛驟然變得緊張,就是幾個伺候在一旁的小太監也感受到了這氣氛,一個個把身子佝僂得更低,大氣不敢出。
郭鏞跪在地上,也是一下也不敢動彈,只是那微微起伏的脊背仍可以看出此時他的緊張。
柳乘風深吸了一口氣,道:“郭鏞,你還想抵賴嗎?”
這件事太大,一旦定了罪,莫說是他郭鏞,便是宗室只怕也要粉身碎骨,誹謗皇后、公主,這和謀反其實已經沒有多少區別了,郭鏞抬起臉來,朝柳乘風冷笑道:“雜家抵賴什麼?你柳乘風血口噴人!”
柳乘風呵呵一笑,慢吞吞地道:“既然你不死心,我索性就把證據拿出來給你看。”
柳乘風頓了頓,分明看到郭鏞的眼中閃露出了深深的恐懼,以至於他的雙肩不禁微微抽搐起來。
柳乘風沒有任何表情,對郭鏞更沒有任何的同情,因為皇上固然是受害者,自己又何嘗不是受害者?這個人,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設下的連環巧計,不惜將自己當棋子使,只怕他永遠都想不到,自己最終會將他揪出來。
柳乘風面無表情地道:“其實郭公公當時要害的並不是柳某人,郭公公,你說的是不是?”
郭鏞冷笑,沒有說話。
柳乘風繼續道:“郭公公要害的不是柳乘風,而是蕭敬蕭公公!你先是命李順設計將我引到公主浴房,便已經料想到,其實就算公主發現了,也絕不可能聲張。”
柳乘風隨即朝朱佑樘苦笑,道:“陛下恕罪,微臣前幾日曾欺瞞陛下,其實微臣確實去過公主浴房,只是躲在屏風後面,公主殿下淋浴時,微臣一丁點也沒有看見,更不曾褻瀆過公主殿下。”
朱佑樘的臉色霎時有些冷了,可是這時候他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等待柳乘風繼續公佈他的結果。
只聽柳乘風繼續道:“郭公公料到公主殿下不會聲張,於是適時地放出了柳某人偷窺公主的流言,為的就是將柳乘風逼到牆角。當然,郭公公自然不是要置柳乘風於死地而後快,真正所圖的,卻是蕭敬蕭公公,俗話說得好,狗急了也要跳牆,柳乘風一個大活人,被人逼到了絕路,一定會在想是誰在陷害自己,這個人,其實按郭公公的設想,一定是蕭公公,因為只有蕭敬與柳某人有仇隙,而李順也是司禮監的人。郭公公就是希望柳乘風狗急跳牆之際索性把這件事全部抖落出來,最後攀咬到蕭敬身上,這畢竟是宮中醜聞,事情不管牽涉到誰,不管是柳乘風還是蕭公公,陛下必然會快刀斬亂麻地將這件事捂下去。只是司禮監的秉筆太監失去了皇上的信任,那對誰的好處最大?郭公公,還要我再說下去嗎?”
郭鏞的臉上露出駭然之色,他的這個計劃可謂是仔細推敲,環環相扣,明著是對付柳乘風,其實真正的目標正是蕭敬,原以為自己的算計萬無一失,誰知道這時候被柳乘風一五一十地道出來,怎麼能不令郭鏞駭然失色?
這時不止是他,連蕭敬都不禁動容,若真如柳乘風所說,郭鏞的算計未免也太歹毒了一些,可是不得不說,先用柳乘風偷窺公主,隨即放出風聲,此後柳乘風狗急跳牆,必然會將前因後果一併抖落出來,最後的結果遲早也要查到蕭敬頭上,到了那時,縱然是蕭敬手段通天,只怕也無法為自己洗清了。…;
蕭敬的眼眸淡淡地落在郭鏞的身上。郭鏞不經意間與蕭敬的目光相對,身子抖得越發厲害。他鼓起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