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我天生與眾不同,就算那時我才三歲年小搞不定,我師父也肯定會來救我。
這次之後,師父就一直沒讓他進過門,直到他接到從我記事起的第一單生意。
前面說師父幾乎沒有生意上門,但也不是沒有生意。我們這一行本就是如此,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就算有生意找上門來,也有什麼忌諱和門道,所以也不是所有生意都接。
那是我五歲的時候,師父正在教我揹著六十四卦口訣,一輛紅色的桑塔拉開進了榆樹灣的窄小的巷子裡,本就沒精神勁背的我聽著外面小娃娃的歡呼聲,更是不想背了。
那車直接在師父的鋪子門口停下,一個穿著黑色西服,臉上冒著黑氣的人,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二話沒說,就跪到師父面前。他身後一個黑衣大漢,提著一個箱子放在我面前的桌子上,開啟,裡面碼得整整齊齊的全是綠色的百元大鈔。
第二章打蛇
那滿臉黑氣的人叫周標,他算是懷化的名人,做房地產發的家。
可上個月老孃死後,家裡就老是出現一條大灰蛇,打死扔後,第二天又來了,這都快把他和家裡的嬌妻給逼瘋了,第三次打死後就將蛇澆上汽油燒得渣都不剩。
接下來就出事了,先是院子裡種的名貴花草一夜之間全部枯死,周妻養的波斯貓七竅流著黑血死在了院子裡。
接著就是周妻瘋了一般在家裡喃喃自語,說什麼她不是有意的,只是氣不過什麼什麼的。
而最先幫著打蛇的那幾個員工同一晚上,全部口吐黑水,沒能挺到天亮就去了。
然後最近同時在開發的兩個樓盤,同一天裡就挖出了好幾個蛇窩,據說每個蛇窩都至少有上百條大小不一顏色各異的蛇,這事連懷化電視臺都驚動了,周標自己花了不少錢託了人才把這事壓下來。
這下週標就知道壞了,他是做房地產的,也認識不少關於風水方面的,前後找了兩個看風水的先生去看了。
開始看了都說沒問題,但礙於收了人家的錢,於是給符的給符,重新安排擺件的安排擺件。
可兩個先生回去之後,一個是昏迷不睡全身長鱗片,還有一個更是如同蛇一般流著哈喇子在家裡爬行。
周標自己也是不得安眠,最後沒了辦法,輾轉幾次才從別人嘴裡打聽到,只有我師父才是解決這事。
我如同聽鬼故事一般聽著周標含哭帶淚的說著這一大串的來來往往,眼裡全是渴望的看著師父。
從那百年藏屍地回來之後,師父就告訴了我一些東西,可一直呆在家裡也沒機會去見識一下,這次聽說一個這麼怪異的事情,我自然是樂得師父去的。
可師父聽完後想都沒想,就叫我打電話給那個不準上門無良師叔,說這活師叔去就成了。
周標卻對著師父嘿嘿一笑,隨即門口那輛桑塔拉的後門開啟,我那無良師叔正穿著正裝一臉痞氣一手拿著一個大型的玩具槍,一手提著一大袋零食大搖大擺的進來朝師父打著招呼。
聽到師叔來了,師父的臉頓時一黑,摸著手將那裝滿錢的密碼箱一關,沉聲道:“這活有人接了,周老闆就沒必要找二主了!”
可師父將東西往我身邊一放,只朝師父說了一句話,就讓師父答應了這件事。
原來周標就是幾年前那個百年藏屍地的後人兼開發商,師父似乎對這件事還有顧忌,臉色黑得可以滴得出水來的答應了。
想到當年空地上的那些事,我回來後著實做了幾天惡夢,見到師父之外的人都感覺後怕,總以為人家是鬼。
直到後來師父和我告訴我,以我之眼,看人頭頂和肩上的三盞火炎燈,一眼就可看出是人是鬼。
到了周標別墅時,我的雙眼可以看到一些特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