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跟再生人一樣,我噁心的看著坑裡的又大了一小半的鬼頭太歲,朝裝軍裝的搖了搖頭道:“我們是真不知道!”
“你們是不知道這鬼頭太歲又活了!”他猛的就是一吼,指著我們道:“你們將原先的它給弄成現在這模樣就要負責!”
我去!
當官的就是這樣,莫名其妙不講理,賣完命還要被人找岔子。
“好啦!”師叔被他指得很不好意思,瞄著師公道:“要不我們就搞定這個東西?”
“你這死伢子,說得這麼清松,這可是鬼頭太歲!太歲啊!”師公死死的瞪著師叔,大罵道:“你以為這還是那種化成人形的樣子啊?化成人形他就受了人形所限制,所以才受被你們傷了,現在它這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你能拿它怎麼辦?”
師公這一廂話說得雖然不大好聽,但也是這個道理啊。
這鬼頭太歲現在看上去軟硬都是不行,連王水這種東西都搞不定它?
穿軍裝的看著我們嘆氣,也不著急的朝我們擺手道:“這事我已經上報了,你們慢慢想辦法也成。”
“可我們要急著回懷化呢!”我突然想到一個可以脫身的辦法,忙將高局給拉了出來。
“我已經通知高局了,明天這個時候他們就會到了這裡。”穿軍裝的毫不在意,指著外面道:“那裡給你們留了兩頂軍用帳篷,你們分男女住在那裡面,沒有我的同意,誰都不準離開這裡!”
“你這是軟禁?”師叔沒想到還有這樣的招術,不滿的大吼道:“你沒有這個權力!”
“我有!”穿軍裝的沉喝一聲,指了指自己肩膀上的軍銜道:“就憑這個就可以!”
好吧!
師叔一看到他那個軍銜立馬就洩氣了,拉著我朝外走道:“那我們就先去商量有沒有其他的辦法!”
“我們可以走嗎?”山神大人見沒他什麼事,呵呵的笑道:“我跟我孫女就是個帶路的,也沒什麼用,您看?”
我聽著山神大人這話可說得輕鬆去了,他和雪女是帶路的沒錯,但他怎麼不說他們是怎麼帶路的?日行千里都不為過吧?
“我不管你是不是帶路的,只要你們這裡少了一個人,其他人都會一直留在這裡等齊所有人回來!”穿軍裝的看上去肯定深諳於部隊的訓練,毫不在意的揮手道:“你們誰想走都成,但你們那兩個傷員肯定是走不了的!”
我立馬就有點無語了,拿眼去瞄一直沒有發話的師公,大紅,王婉柔和魏廚他們,卻見這些人竟然認命的轉身到外面的桌子上坐下了。
當晚軍隊裡面的吃食還是不錯,奇怪的是肉食竟然很少,看樣子這些特警看多了鬼頭太歲吃肉,對於肉食也不是很喜歡了。
吃過晚飯,因為有部隊的人看著,所以我們就只是圍著桌子喝著茶看著穿軍裝的指揮這些特警第二天的佈置。
我就一直奇了怪了,這深山老林的,也就這麼些人,他們竟然還不脫下面罩,這得有多麼高尚的職業道德啊。
夜一深,軍用的大型探照燈就用上了,蚊子飛得到處都是,噴了整整一瓶殺蟲劑都沒有用!
我被咬到第三口時,就受不住了,拿眼直直的瞄著苗老漢,長生不在,這種事情還是他出手比較好。
實在也佩服那些特警,這麼熱的天穿成這樣,唯一的好處就是蚊子咬不到。
“哈!”苗老漢被我看得發毛,認命的道:“敗家妹佗果然還是這麼敗家啊!”
說著猛的一口將旱菸袋吸乾,仰頭對著天空長長的吹了一口煙。
空氣中立馬就滿滿的全是旱菸的味道,嗆得穿軍裝的大咳了幾聲,瞪著苗老漢幾次都想罵人,卻又被我們所有人瞪著,只得訕訕的閉了嘴。
可就在他閉嘴的